這時格拉斯哥的胸部裝甲突然自己裂開,駕駛艙噴射著火焰飛向遠處,剩下胸部、胳膊、腿什麼的散落成一團,看樣子是技師啟動了逃生艙,駕駛著機艙成功脫逃。
乾得不錯扇要,時間剛好,你要是當時怯了場,我離的那麼近肯定會完蛋。藤堂笑著拉過那個剛被他委任做臨時小隊長的扇要。
扇要被捏著左手滲出不少汗,看樣子他剛剛也是緊張壞了。他顫抖著對藤堂說:
“其實我還是學生,參加春季軍訓到的這支部隊裡,真沒想到竟然會遇見真的戰爭,更沒想到會被準尉先生安排那麼重要的工作。”
不過你是個很有領導氣質的孩子,所以我一眼就看中你可以承擔這工作,你以後肯定能成為很好的的軍官。藤堂笑起來,眼前這個高高大大,留著半長頭發的黑褐色頭發少年,居然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樣子,一副高中生模樣,你的家人現在都怎麼樣?夠安全嗎?
扇要還是一臉緊張的回答:是的長官,他們都很好,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防空洞,現在很安全。
好好活著,扇要先生。
藤堂握緊他的手,也許我們會戰敗,但我們大家都要活著。隻要我們還活著,就可以組織武裝繼續反抗,反抗到國家重新獨立的那一天。為家人,也為了朋友。
扇要的眼睛變得濕潤了,也許藤堂的囑托對一個初經戰爭的高中生來講實在太沉重了。
又或者,少年澎湃的熱血被這囑托所激發,他期待了未來有機會大乾一場驚天動地的事。
“是,我保證,準尉先生!”
扇要顫抖著舉起右手,努力擺出嚴正的表情,端端正正向藤堂行了個標準軍禮。
這是兩位未來日本的統治者第一次見麵,但他們都不知道未來他們還會站在一麵旗幟並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