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那個公子哥。”草逼緩了口氣接著說,最高聯合作戰指揮部認定,他的下一個目標肯定是我們所在的廣島這裡了,咱們的許多部隊現在都聚集在這裡。
藤堂很清楚以帝國軍的角度來看,如果能以一次大規模戰役一舉殲滅這些部隊,整個關西也就唾手可得。聚集在一起的殘兵敗將,可比逃的到處都是要好打太多,換作是藤堂自己也一定會趕快集中兵力消滅這些殘餘部隊。
“那麼草逼,我們該怎麼辦?以我們現在這些殘兵敗將,和強大的帝國軍作戰不是白白送死麼?”
聽藤堂這麼說,草逼的臉上露出陰霾的神色,歎了口氣說道那又能怎麼樣?戰爭打成這樣,本來也好似沒什麼好打的了,我們作為軍人,隻能是儘力而為罷了。能打要打,不能打也要打。
要是如此的話,還不如先撤退再尋找有利的戰機,起碼還能保證這支部隊能在未來的戰爭裡發揮些作用。廣島本來就是守不住的,與其如此,還不如撤退的好。
和帝國軍在東京交過手的藤堂很清楚,現在這樣徒勞防守隻是拖延時間,根本沒什麼實際意義。這裡的士兵都已經被格拉斯哥機甲那個大家夥嚇壞了,他們完全沒有和這種人型裝甲大軍交手的經驗,現在去打隻能消耗有生力量。
嘿嘿藤堂你以為這是我的意見嗎?聽到這些草逼隻能無奈地苦笑幾聲。現在我可不是聯合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全力死守狙擊布列塔尼亞軍登陸的最高統帥部的命令,也是聯合軍指揮官們表決的結果。
什麼最高統帥部?聽到這個名稱,藤堂大腦裡立即浮現出赤鬆大將那張肥豬一般的麵孔。
是的,儘管由於戰爭政變軍政府釋放了樞木首相等人,並恢複了原政府機構,但政變的軍官們沒受到任何懲處,赤鬆大將依舊是日本軍隊最高指揮官,草逼、藤堂他們依舊是他的部下,依舊要聽他的指揮。處在這樣的人下麵被指揮的跑來跑去,藤堂心裡格外的彆扭,隻是作為軍人,又隻是個普通的低級軍官,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