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上遊的其他三個人也是這麼說的嗎?”
周靜怡搖搖頭。回來的時候她特意問了一下,結果提到屍體的隻有第七個房間裡那個憔悴女人,難道隻有她被關了太長時間,神經錯亂出現幻覺才看到屍體的嗎?
“不絕不可能的。”
儘管滿腹狐疑,但周靜怡忘不了那個女人的臉,臉頰深凹,眼睛周圍是黑眼圈,目光暗淡,讓人看著像死人。她的表情一定是在懼怕著某種東西。關在其他房間裡的人跟那個女人之間有明顯的不同,那個女人肯定有過不好的經曆。
“小敏我覺得,那個女人的精神狀態肯定不是裝出來的,我覺得她說的應該是真的,你覺得的呢?”
周靜怡這樣問錢敏,不過錢敏隻是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太清楚。靜怡感到極其不安。
“到了晚上六點時間,我們就知道是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就這樣這一整天,周靜怡和錢敏坐在牆邊,把身體靠在牆上,等著她手腕上的表指到傍晚六點。
伴隨著時間流逝,手表的分針和時針終於連成了一條直線,分彆指在12’和6上。銀色指針反射著電燈昏暗的黃光,宣告了六點到來。
靜怡和錢敏屏住呼吸盯著房間裡的這條溝。
房間的外麵似乎又有人在不停的走來走去,這讓錢敏和靜怡心神不定。聽到的腳步聲跟六點這個時刻難道有什麼關係嗎?不過這次兩人並沒有向門外邊的人叫喊,因為之前的經驗是,喊也是白喊。
遠處似乎有機器轟隆隆的運作聲音。不過溝裡根本沒有屍體漂過來,隻有不少蚊蟲的屍體漂浮在渾濁的水麵上。
“看來那個女人一定嚇壞了,八成精神有點問題,睡吧小敏。”見什麼都沒有,靜怡安慰小敏道。
一夜無話。
第三天星期一
她們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有食用麵包被從門下麵的縫隙處塞進來。由於昨天靜怡把自從第一天早餐以來就一直放在屋裡的裝水的碟子從縫隙處塞到了門外。因此她們今天有水喝了。
“看來我們的做法是明智的。可能那個把我們關在這裡的人每天早上給人分麵包的時候會帶著一個裝了水的茶壺吧。他會給每個房間分一片麵包,同時給遞到門外的碟子裡倒上水,真是的也不嫌麻煩。”
靜怡想象著一個不認識的人這樣挨個地走到七扇門前發麵包和水的情景,忍不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