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軍隊丟了,以後還有重建的可能,但是經濟垮了,那就連重建國家的希望也沒了。
當然老雷頓是不敢在武力立國的帝國公開講這些話的,圓桌騎士們也不會考慮這些,所以老雷頓也不會將自己心中的打算告訴他。
這也導致了兩派人的很多根本分歧——一個認為對方太年輕,一個認為對方是貪戀權力的蛀蟲。
這也是純血派(老雷頓)和聯邦派(修奈澤爾、柯內莉亞)最初的爭鬥,當然後來年輕一代把一切都玩脫了,這是後話。
“很抱歉,我的妹妹給您老添麻煩了。”對於柯內莉亞的失敗,修奈澤爾微微欠身表示歉意。
現在的修奈澤爾看上去像是一副乖乖認錯的樣子,實際上老雷頓心裡也清楚:對方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所以他剛才的訓斥也隻是發泄心中的不滿罷了。
“算了雷頓先生,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我們現在該做的是及時止損,做好與eu開戰的準備。”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皇帝陛下銷魯魯,以和事佬也及時出現。
老雷頓也借著這句話給了二皇子和二皇女一個台階下,畢竟他也不想和帝國未來的新星鬨僵:
“陛下您言之有理,剛才也是我失態了,請皇子殿下勿怪。”
“哪裡,首相剛才的話也是為國家考慮,我又怎麼會怪您呢?現在我也很後悔,當時應該聽您的。”
見這位緩和了語氣,柯內莉亞一邊說著,一邊作出懊惱的樣子。
老雷頓當然清楚對方是在裝模作樣,心裡指不定就在罵自己,不過他也隻是在心裡“嗬嗬”兩下,沒有進一步戳破對方。
會議氛圍也因此平和下來。接著眾人維持著表麵和氣,再次就歐洲即將麵對的危機展開討論。
而剛想看戲的基諾也再次打起了嗬欠,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夢遊天外,再次開起了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