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否定自己的否定,沒有否定掉一個隻停留於批判的那種狀態,而我們恰恰需要這麼做。因為歸根結底,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批判,我們還需要“創造”,這是對否定的否定,是否定性的規定性。
不僅僅是革命後需要再創造新事物,就連革命前,我們也要提出一個創造遠景。而不是一味地去否定。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最終也隻能因為無法重建自己的信念而被迫囚禁於那舊桎梏中不停殺戮。
這樣的例子還少嗎?
從小了說,搖滾樂本來就是批判性的藝術,然而最後成為了資本主義文化的一部分:
從大了說,工會本是為了無產階級利益的組織,但為何如今已成了一個溫和的協商組織,尤其是在欠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其無能和無力更加凸顯。這些不都是因缺乏對否定的否定,缺乏“創造”嗎?
否定沒錯,錯在不完全的否定這點;罵也沒錯,錯在不罵自己。
這方麵魯路修就犯了政治幼稚病的錯誤,其實在他從憤青到革命者到革命領袖的過程中,因為這種幼稚魯路修傷害了很多人,也導致今天這種危險的局麵。
特彆是那個“零之鎮魂曲”。一個典型的日式無政府主義者。
魯路修把舊世界打爛後,不去建設新世界,卻找人刺殺自己,把仇恨聚集到自己,一死了之。
結合新劇場劇情,魯路修死去後,世界根本就沒有走向和平,最後還是需要魯路修複活救場。
隻破壞不建設,這就是無政府主義最大的問題;搞什麼聚集所有仇恨,死後人人得到救贖,是深受櫻花國影響的中二和矯情。
但我們承認,這些都是魯路修對左傾和革命的極端幻想,隨著近乎法西斯的新帝國軍橫空出世,魯路修開始了最後一段發力,從革命領袖向卡裡斯瑪政治家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