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啊~成交。”
總覺得思考下去會發現乾了對不去魯魯修的事,算了不想了。還是考慮穿什麼去吃燭光晚餐吧。
今天一早,修奈澤爾皇兄他們前腳跨進辦公室我後腳就跟著進來了。然後當著兩人的麵,我將昨夜考慮的,用來考驗卡諾恩政治水平的五份文件擺在了桌子上。
它們是,垃圾桶裡的臟手絹一條,隨處可買到的筆記本一個,舊報紙半張,阿什弗德課程表,還有一枚Versace束胸裙的商標。
好吧我就是故意為難人,誰讓他搶我的衣服,看他怎麼辦。
修奈澤爾皇兄一副對部下信心十足的樣子去一邊喝茶。
卡諾恩拿起桌上這些毫無意義的破布跟廢紙一個一個看,姿勢依舊優雅。就在我尋思他能撐到什麼時候時,他說話了。
“手帕上沾的是油漆,用汽油可以洗掉,不過如果是沒有紀念意義的手帕建議扔掉。筆記本75%是原木漿,跟新辦的CJU公司簽約的話可以優惠獲得50%木漿的技術,節省成本質量卻更好。這份報紙皇曆2016年4區的舊報紙錯字連篇,報告混亂,不比現在的版麵清晰,內容可靠,應該為4區新任總督舉行表彰大會。阿什弗德高中部星期三第5節以政治課為主,那時學生已經又累又餓,應該換成烹調課提高熱情解決食欲。Versace的裙子是目前國內對身材限製最嚴格的一款,所以應該應該嚴格限製您的飲食,堅持鍛煉,正常作息。否則,您永遠都不可能穿的上了。”
“你說的……很對”雖然我表示無話。但是我現在更清楚了這個人我實在是太討厭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說著我不理會卡諾恩,徑直起身離開。
這一天下午,我與皇兄討論完西區貧民窟就業問題之後,他說:
“尤菲很不喜歡卡諾恩呢。”
我的確不想離他太近。“這個人可是比我還懂得保持腰圍啊。一個男人一下班就打扮的楚楚動人,上街買玩具公仔,不是很奇怪嗎?”
對此皇兄似笑非笑。
“尤菲。如果這個打扮的楚楚動人的人不是卡諾恩,而是摳木朱雀君,你會不會覺得奇怪呢?會不會嚇得掉頭就跑呢?”
我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