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朱雀進入圖書館內機情局基地的入口,向他敬軍禮,正式問候:“樞木卿,彆來無恙。”
“你也是,見到你很高興。”
朱雀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心情不錯,視察工作、和魯路修再度接觸似乎沒有對他造成任何負擔。可能在聖彼格勒是他狀態比較不好的一段時間,從那裡離開之後他也多少恢複了一些。
靜靜的走廊裡隻有腳步聲,朱雀突然問我:
“羅洛,現在還喝咖啡嗎?”
特意提起咖啡,樞木朱雀還真是個念舊情的人。這讓我對他多少有了些好感,還是不錯的人。
“沒辦法哥哥不喜歡我喝,我隻能趁著哥哥大人不注意偷偷喝,他說咖啡因對小孩神經發育不好。”
“是嗎?這種行為還真像他能說出來的話呢。”
兩人進入基地中的會議室,巧的是會議室裡的布置和當初在彼得堡的軍官活動室類似,也在角落放了飲品台。但沒有一盤盤點心,隻有一個亮著冷光的立式茶。
朱雀挑眉看了我一眼,我向他比一個ok的手勢,走到飲品台前。
“機情局裡都是傑西卡這樣的貴族公子小姐,本來不願意喝速溶咖啡,但這裡的工作環境不會縱容他們。來吧,樞木卿,隻有這種不上台麵的東西招待你了。”
樞木朱雀笑著接過:
“你好像和在聖彼得堡的時候不太一樣了,羅洛。”
這句話頓時讓我手足無措,端在手裡的咖啡差點撒在地上。
“這?哪裡有這種事。”
來到阿什佛德學園,我確實有了一些變化,我自己也很清楚。這些變化是因為魯路修,Zero複活之前我們就像真正的兄弟般相處。
隻是那件事之後,我不知道魯路修還心裡我還是不是他的弟弟。
我不動聲色地收回手,直視朱雀分析他的表情。
應該是我多慮了,這不是朱雀的試探。也許單純的人直覺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