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宗內給的那個機會,隻要保證能獲勝的新晉弟子低於一定比例就行。
這種難纏的貨色該放放,讓他們去和關底的真傳候選打去。
第三輪的守擂師兄是夏久。
他笑嗬嗬的和林元在擂台上聊起了天。
什麼祖籍是哪裡人士,在宗內過得可習慣,修行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等等問題。
這一連串的聊下來,讓林元覺得對麵這位夏師兄不是來鬥法的,而是來拉家常的。
雖然林元早將符籙捏在手中,有所提防。
萬一這夏師兄搞偷襲,他也隨時可以施放應對。
但直到最後夏師兄都沒出手,兩人真的在台上聊了近半刻鐘的家常。
似乎是覺得聊得差不多了,夏久朝著林元拱了拱手。
“祝林師弟打穿擂台獲勝。”
隨後拍了拍屁股,主動跳下擂台。
林元一陣愕然。
這位師兄當真有趣。
台下的馮智黑著臉看著走來的夏久,似有一股怒氣隱隱要宣泄出來。
“夏師弟,你!”
雖然守擂弟子懈怠可以理解。
但你在擂台上麵和對麵拉家常。
連意思都不意思一下又是什麼意思?
“誒,馮師兄勿急。”
夏久還是一副樂嗬嗬的樣子,並沒有因為馮智的語氣衝人而生氣。
“這不是得摸清底細才好應對嘛。”
“那你摸到了什麼?”
馮智黑著臉。
“林師弟在符籙一道之上的天賦超絕!”
夏久一臉正色。
馮智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廢話!這還用你說?大家都看到了。”
“嘿嘿,我這不是更加確認了一下嘛。”
夏久嘿嘿一笑,不以為意。
馮智知道這夏師弟端的是油鹽不進,但也拿他沒辦法。
現在這林元表現出來的隻有小成輕身術符籙與大成護體術符籙。
充其量再加上個護體術符籙構建的偽劣符陣。
如果林元隻有這些手段,馮智倒也不懼。
他有足夠的信心破去。
但馮智也並非傻子。
他不信這林師弟能在輕身術和護體術上有如此水準,會不準備一張殺伐術法符籙?
總不至於是來當滑不溜秋的蛇又或者是縮頭不出的龜吧。
若真是如此行徑,怕是第二天就會被流言傳成烏龜符師。
隻可惜,前麵三人全都玩心眼,愣是什麼都沒試探出來。
事已至此,他也隻硬著頭皮上了。
大不了自己也認輸,反正老季最先丟的人,自己第二個丟人不那麼顯眼。
更何況,輸給這種天賦的弟子更加不丟人。
說不得再過多少年,自己還能跟彆人炫耀自己當年和誰誰誰過了多少招呢?
還彆說,宗內真有這種人存在。
懂的知道他在吹牛。
遇上不懂的還真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眼下馮智慢步行至擂台上。
突然,他的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可以較為輕鬆取勝的好點子。
若是如此,自己說不定真能輕易地贏下這場與林元之間的鬥法。
念及此處,他迫不及待地開口道。
“林師弟,我一個主意,不知你可願意聽?”
“哦?”
林元挑眉,不知道這眼前這位師兄打的什麼算盤。
但如此場麵之下也隻能應聲道。
“師兄有何主意,師弟我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