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長殷勤的說道:“少佐,審訊室太冷了,有什事請到樓上說吧……”
“薑新禹留下,其他人出去!”服部彥雄冷冷的說道。
憲兵像端著步槍,將審訊室裡的人攆了出去。
服部彥雄在審訊室裡走了兩步,說道:“薑科長,請你告訴我,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
薑新禹從懷裡掏出那張明信片,雙手遞給服部彥雄,然後把自己發現秘寫信的過程說了一遍。
明信片被藥水泡的起了皺,上麵的鋼筆字也有些模糊不清,即便如此,服部彥雄依然煞有介事的看了一會。
“薑科長,你發現了秘寫信,為什麼不報告!”
“這件事太突然,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給我寄秘寫信,想先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你就按時間約定,去了春來茶館。”
“是的。”
“你想乾什麼?”
“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逮捕他們,把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
“可是,據我所知,你是到了茶館之後,才給警察局打電話叫人來,既然想進行抓捕,為什麼不提前做好準備?”
“我當時還有一個想法,擔心是同學的惡作劇,所以想確定一下再說。”
服部彥雄冷哼了一聲,說道:“這種秘寫信,隻有特工人員才知道怎麼使用,你認為會是惡作劇?”
“少佐,我不是特工人員,一樣知道秘寫信的原理,隻要上過一年半載的化學課,都有機會學習到這類知識。”
如果薑新禹沒有逮捕圓眼鏡,他即使解釋的再天花亂墜也無濟於事,好在他及時應變,他的話讓服部彥雄半信半疑,一時之間難以做出決斷。
一名憲兵走進來,低聲說了幾句話,服部彥雄邁步就往外走,薑新禹跟在後麵說道:“少佐,這件案子十分蹊蹺,我要求參與審訊。”
服部彥雄邊走邊說道:“不必了,中村隊長會處理好這件案子,另外,你暫停一切職務,等候接受調查!”
陪在一旁的王局長說道:“少佐,薑新禹停職了,那緝私科由誰來負責?”
“緝私科由你代責,我會和吳敬堯溝通這件事。”
“是。”王局長心裡樂開了花,能在臨近春節時把緝私科掌握在手中,這可是一個流油的美差。
“少佐,我認為是有人栽贓誣陷!”薑新禹假裝不滿的說道。
服部彥雄停住腳步,回身目視著薑新禹,說道:“等案子查清楚了,我會給你一個交待,你還沒有被帶進憲兵隊審訊室,你知道是因為什麼!”
“我明白。”薑新禹躬身施禮,目送著服部彥雄走出了警察局。
雷朋走過來,憤憤不平的說道:“RB人也太不講理了,你抓了諜匪,反而被撤職,這是什麼道理?”
王局長送走了服部彥雄,剛好聽見雷朋抱怨,輕咳了一聲說道:“雷朋,說話注意點!……薑科長,你也不要氣餒,少佐並沒有說永久解除你的職務,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官複原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