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老板快步走出了茶鋪子。
…………
老劉蹲在老五鮮魚行門口,心情十分的愜意,這趟采買因為數量很大,撈的油水可著實不少。
“咱啥時候回去?”身後一個憨憨的聲音說道。
“你啥時候回來的?”老劉嚇了一跳,駱駝不聲不響的站在他身後。
駱駝:“你往兜裡揣錢的那會。”
老劉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兄弟,一咬滿嘴流油的炸糕,想不想吃?”
駱駝低頭說道:“咋不想,我沒錢。”
老劉笑道:“你沒錢,我有啊,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那咋好……”
“咱們兄弟誰跟誰,我的就是你的……駱駝,你去哪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轉迷糊了,找了半天。”
“天氣暖和了,反正鍋爐房也沒啥事,你以後多跟我出來轉轉,有你的好處。”
“行。”
“剛才我往兜裡揣錢的事,彆跟外人說……”
“我不說。”
“好兄弟!”
駱駝拉著車,老劉在後麵幫著推,兩人一路上無比和諧的回到了偵緝隊。
偵緝隊隊長室內。
“鈴鈴鈴鈴鈴鈴!”辦公桌上電話響起。
薑新禹拿起電話:“喂,我是……什麼?……好,我知道了……把其他人都帶回來。”
他放下電話,回身對服部彥雄說道:“少佐,剛剛田力鋼打來電話,榮威公司那個共黨可能是跑了。”
服部彥雄端著一晚茶水,平靜的說道:“可能是跑了?什麼意思?”
薑新禹轉述著田力鋼的話,說道:“兩個月前,榮威公司一共有六個人請過假,其中一個叫郭勇的人,在田組長他們到達前幾分鐘,請假離開了,所以,那個郭勇的嫌疑最大!”
服部彥雄臉上陰晴不定,緩緩說道:“真是蹊蹺,如果郭勇確實是共黨,一定是剛剛接到消息!”
薑新禹想了想,說道:“您的意思是,郭勇今天依然去上班,說明他事先並不知情,而是在田組長他們去之前才接到消息。”
服部彥雄點點頭,說道:“蹊蹺就在這。”
“少佐,我認為這件事要倒推一遍才行。”
“哦?倒推?說說你的見解。”
“假設共黨的那個奸細刀鞘藏身在偵緝隊……”
“不!不是假設,而是肯定!”服部彥雄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好,就是說刀鞘藏身在偵緝隊,今天參與抓捕行動的全部是憲兵隊的人,田力鋼除外。”
服部彥雄目光一閃,說道:“你懷疑田力鋼?”
“不隻是田力鋼,包括情報組那幾個知情者,但是從這件事來看,田力鋼的嫌疑最大!”
“他查出的線索,怎麼還會嫌疑最大?”
薑新禹笑了笑,說道:“少佐,您聽過賊喊捉賊這句話嗎?”
服部彥雄默然片刻,說道:“繼續說。”
“田力鋼今天來向我彙報這件事,其實主要是說給您聽。”
服部彥雄微微點點頭,他也早就看出了田力鋼的意圖,但是他認為這種行為隻不過是阿諛奉承,並沒有多想。
薑新禹繼續說道:“我懷疑這件事根本就是一個局,最有可能給郭勇通風報信的其實就是田力鋼自己!”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進一步取得您的信任!當然,我隻是從共黨奸細刀鞘一定藏身在偵緝隊——這個基礎上做出的推斷,”
服部彥雄目視著薑新禹,說道:“看來,你早就對田力鋼產生了懷疑,而不是單單因為今天的事。”
薑新禹做出被人看穿心思的尷尬表情,說道:“其實從橋東路壽材鋪那件事,我就開始注意他。”
服部彥雄想了想,說道:“實施抓捕的時候,田力鋼並沒有參與。”
薑新禹說道:“但是他知道了抓捕計劃,而且完全有時間傳遞消息。”
“你有什麼打算?”
“對所有知情者進行訊問,田力鋼也不能例外!”
薑新禹心裡很清楚,阿華到現在還沒來上班,很快就會被發現已經逃走了,最後泄密的帽子就會扣到他身上。
之所以要把矛頭指向田力鋼,是因為不能表現得料事如神,以服部彥雄的疑心,他會去去懷疑一個什麼都知道的人!
說話間,樓下傳來嘈雜聲,薑新禹走到窗前向下看了看,說道:“他們回來了。”
服部彥雄也走了過來,隻見軍車停在院子裡,憲兵們推搡著幾個人從車廂上跳下來。
“全部帶到審訊室!分開關押,嚴禁他們互相串供!”田力鋼耀武揚威的指揮著。
服部彥雄說道:“來人!”
一名憲兵推門走進來,躬身施禮:“少佐!”
“告訴宮本少尉,不用上來了,馬上帶人去查抄這些人的住處,尤其是郭勇的住處!”
“是!”
薑新禹也派人通知李鍇,派人協助憲兵隊查抄這些的住處。
幾分鐘後,憲兵和偵緝隊行動組分成
服部彥雄說道:“來人!”
一名憲兵推門走進來,躬身施禮:“少佐!”
“告訴宮本少尉,不用上來了,馬上帶人去查抄這些人的住處,尤其是郭勇的住處!”
“是!”
薑新禹也派人通知李鍇,派人協助憲兵隊查抄這些的住處。
幾分鐘後,憲兵和偵緝隊行動組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