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不是普通的細菌,即使有對症的解藥,那也需要一個過程,治療的過程同樣苦不堪言。
“柴崎君,冒昧的跟你打聽一點秘密。”薑新禹心裡有了一個辦法。
柴崎戒備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香川科長喜歡哪種口味的飯菜?下個月我請他吃飯,也好安排的妥當一點。”
柴崎神經鬆弛下來,說道:“香川科長其實很喜歡吃中餐,他在滿洲待了幾年,對那邊的風味菜更偏好一點。”
“哦……”
十幾分鐘後,轎車停在堰津駐屯軍司令部門口。
“薑隊長,今天幸虧有你,多謝了!”
“柴崎君不必客氣……我有一點小事想勞煩你幫忙。”
“什麼事?”
“您從司令部回去的時候,差不多就是晚飯時間了,您看能不能去福昌酒樓買幾個菜,請香川科長品嘗一下,看看合不合口味。”
柴崎想了想,說道:“鬆島街的福昌酒樓?”
“對,就是那家酒樓,離的太遠我也不能麻煩您。”
“我明白了,薑隊長是準備在福昌酒樓請香川科長吃飯,先讓他試試菜?”
薑新禹豎起大拇指,說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兒,我正是這個意思!不僅是請香川科長,您也必須作陪才行。”
說這話,他從錢包裡抽出一疊大額鈔票塞到柴崎手裡,說道:“這次您受累了,錢如果不夠,我下次再補上。”
這些錢置辦一桌酒席還嫌富餘,而且酒樓肯定會把飯菜送上門,根本不用柴崎費一點力氣,這種有吃有拿的買賣誰都不會拒絕。
柴崎讚道:“一個月以後的事,薑科長現在就開始著手準備,真是有心人啊。”
“拜托,拜托。”薑新禹連連拱手。
柴崎把錢揣起來,說道:“公務在身,我先進去了。”
薑新禹客氣的說道:“好好,再見。”
半個小時之後,柴崎從司令部出來,坐上來接自己的挎鬥摩托車,說道:“回鬆島街,先去一趟福昌酒樓。”
“是!”日本兵答應著,摩托車一溜煙兒疾馳而去。
福昌酒樓對麵就是那家大碗茶茶鋪,但凡隻要眼睛沒毛病,對這種露天茶鋪裡麵的情況,都能瞧的一清二楚。
挎鬥摩托車停在街邊,柴崎下了車,習慣性的四處看了看,一眼看見坐在茶鋪裡的鈴木曹長。
“鈴木君?你怎麼在這?”柴崎驚喜的大聲說道。
鈴木隻顧著盯著梁子,雖然看到一輛摩托車開過來,但是並沒有注意車上的人,以為是兵營的士兵。
等他發現是老熟人柴崎,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不遠處的梁子立刻警覺起來,茶鋪那種地方怎麼會日本人?
堰津最便宜的喝茶場所,就是這種隨處可見的大碗茶茶鋪,兩個銅板一壺茶,另送一碟瓜子。
顧客大部分都是最底層的老百姓,手頭拮據的人才會來這種地方,一個日本人就算混的再不如意,也不至於來喝大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