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薑新禹所料,幾分鐘後,陶建明的車順利通過關卡。
“隊長,是那個家夥!”大牛一眼看見了薑新禹和宮本低聲說著什麼。
陶建明:“彆看他!”
關卡前麵三十米左右,臨時壘了幾個沙袋,一挺輕機槍架在上麵,如果有人試圖強行硬闖,即使僥幸衝過關卡,這挺機槍也把去路堵的嚴嚴實實!
與此同時,暖香閣二樓。
地上躺著兩名日本憲兵,一個當場死亡,另一個也身負重傷,衛生兵正在給傷者包紮傷口。
服部彥雄剛剛詢問了老鴇子和玉鳳,初步了解一下槍手的情況,他來到受傷士兵跟前,說道:“這裡的人說,槍手隻有兩個人”
受傷那名士兵痛苦的呻吟著,說道:“是。”
“打中他們沒有?”
“……沒有。”
“二對二,對方毫發無損,你們一死一傷,由此可見平時操練時的懈怠程度!”
“…………”
服部彥雄沒再理他,徑直走進對麵的房間,一男一女已經穿好衣服,戰戰兢兢的等著日本人來問話。
窗框上係著一根繩子,一直垂到樓下,服部彥雄想了想,縱身跳上窗台,用力拽了拽繩子。
“他們就是從這跳出的?”服部彥雄回身問那一男一女。
嫖客:“是的,第一個跳出去,第二個緊跟著也……”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服部彥雄忽然從窗台上跳了下去。
“少佐!”
幾名憲兵趕忙跑到窗前,探身向下一看,服部彥雄已經到了樓下,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們都下來!”
幾名憲兵背著步槍,一個接一個也抓著繩子滑下來。
服部彥雄四處看了看,說道:“槍手使用的是一支步槍,他不可能帶著它到處亂走,下樓之後很可能會扔掉,應該就在附近!”
日本兵四散開,很快在一堆雜物下麵找到了那支步槍,大牛本來也沒有刻意藏匿,隻是隨手丟在那裡。
槍膛裡還有四顆子彈,大牛一共隻開了兩槍,一槍打王克捷,另一槍打死了一個日本兵。
服部彥雄把步槍扔給一個憲兵,快步向前走去,他在假設自己就是那兩個槍手,模擬他們最有可能逃走的方式。
走到了巷口,外麵是熙熙攘攘的大街,正常來說,策劃行動的人一定會安排人接應槍手。
到處遍布軍警,最好的撤退方法當然是汽車,今天雖然禁止其他無關車輛通行,但是隻要持有警察證件,就完全沒問題!
派人在附近一詢問,沒費多大勁兒,就知道一直有一輛轎車停在順祥米鋪門口,槍響之後,來了兩個人把車開走。
通過目擊者描述,那兩個人的體貌特征和暖香閣裡的槍手,幾乎完全一致,基本可以斷定他們是同一個人!
通過沿途詢問,服部彥雄來到了那條小路,因為陶建明走錯了路,來過這邊一次。
正值日華親善大會,每個路口都有警察執勤,服部彥雄招手把他們叫過來,說道:“大約十五分鐘前,有沒有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開過來?”
“報告少佐,有!”一名警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