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張元有了初步的想法,正要詢問眼前的這位百曉生:“我認為城門區比較適合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
“如果你要在那裡定居,我給你的忠告是,儘量選擇靠南的地段。城門區的南部居民比較少,大部分都是商會租用的倉庫。”
這時的張元猛然想起了自己最開始醒過來的那間陋屋,順著自己來酒館的路線逆推的話,應該就是在碼頭區和城門區的中間地帶了。
“在你說的那個地方好像的確人比較少,而且有些廢棄的房屋。”張某人突然有了個“好主意”:“那些房屋是無主之物吧,那為什麼沒人乾脆住進去?”
“你以為那些流浪漢不想撿便宜麼?”酒保嗤笑了一聲,解釋道:“雖然是被廢棄,那些房屋和倉庫都是在市政廳登記了的,由焰拳負責管理。你要是想搬進去,不但要付一筆費用給市議會,後繼的修繕也要一筆錢。”
“那要多少?”小氣鬼不舍的問道。
酒保已近扭頭去招待其他客人了,丟下來一句:“我也不知道,你去問焰拳的人吧。”
眼看著日上三竿接近中午,空曠的酒館也陸續來了幾個客人,張元覺得已經獲取了不少信息,或許是時候行動起來了。
換了套在雜貨店買的粗布衣服,張元拎著自己的包裹就出了酒館,一邊問路一邊向西南區的焰拳工會走去。
從未穿過這種仿佛是從中世紀博物館裡拿出來的廉價服裝,此時的張元隻覺得自己穿的根本就不是衣服而是淩遲用的刑具。
著他喵的不會是耿尚書發明的衣服吧,心中煩躁無比的張某人還沒走兩步路就有一種把這件如魔鬼一樣在自己身上摩擦摩擦的破衣服撕成碎片的衝動。
隻是已經走在了大街上,任是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當眾爆衫,隻得強自忍耐。
等等,我不是有法師護甲在身上麼?為什麼不能把護甲調整成貼著皮膚存在?想到這茬的張元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可惜事與願違,身為一個法盲,所有的法術都來自於係統的直接賜予的張元根本就能發不能收,想要調解護甲的大小範圍那是狗拖烏龜——無從下手。
取消點讚的某人現在已經是有點咬牙切齒了,一邊跟孫猴子一樣四處亂撓一邊加快了步伐。
正巧走到一家服裝店附近的張元再也忍耐不住,一頭就鑽了進去。
過了大致一刻鐘,換了一身棉布衣服的張元長舒了一口氣,代價就是口袋裡消失的兩枚銀幣。
雖然十分肉痛,但某個小氣鬼也知道有些錢那就不能省!
在老板娘笑靨如花的歡送和指引下,張元終於來到了焰拳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