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等,南茜,你能不能幫個忙,把這些蟲殼剝下來?”對掘地蟲的蟲殼某人早就有所想法了,隻是當時他不過是一個新人,沒什麼話語權的他也隻能看著這些蟲殼被白白丟棄。
隻是南茜也不理解他的想法:“查內姆,掘地蟲的外殼的確是堅韌而輕便,可是你見過幾個人穿過掘地蟲護甲?不是不想,關鍵是這種工藝隻有極少的鐵匠大師才會掌握,其他人根本沒法處理這東西。”
“是少有人能處理,但不是沒人能夠處理這甲殼,就我所知,貝爾苟斯特就正好有一名大師級鐵匠擅長處理這種玩意,隻要我們把它帶回去,以後就能多出兩具優質鎧甲,再不濟,賣給他也能賺一筆吧?”某人據理力爭。
聽了張元的話,南茜有點將信將疑,可畢竟對方是同伴,之前還合作良好,這種小事幫之也無妨。
“這玩意可是挺沉的,到時候被彆人當做垃圾你可彆後悔。”掏出長劍來給蟲子撬殼的南茜一邊堤防蟲子的體液濺到自己,一邊提醒張元。
“話又說回來,我們這次找到了加維爾,大公開心之下肯定少不了你的賞賜,你還在乎這個蟲殼?”
麵對南茜的調侃,張元倒是理直氣壯:“蚊子腿都是肉,何況這麼大一隻蟲子?”
賴得再和某個厚臉皮的葛朗台扯皮的南茜專心於手中的撬殼工作,而啥都不會的某人就隻能在旁邊和加瑞克閒聊了。
“怎麼樣,從一個遊吟詩人變成了大公之子,感覺很不錯吧?”
“有點迷茫,感覺自己曾經所有經曆的一切,努力的一切好像都沒什麼意義了。當然我不是說我不想去見大公,相反我自己以前就想過很多次,如果我也有父母該多好。”
加瑞克傻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不住地摩挲著那一對天使石戒指,是的,一對,從喜可兒的屍體上南茜發現了不少她從加瑞克那強取豪奪過來的首飾。
這也讓得知此事的某人頓足捶胸,隻覺得錯過了一大筆橫財。
遊吟詩人又開始用他那種仿佛沒睡醒還在夢遊的語氣說:“可是我卻沒想好,該怎麼樣去麵對一個我沒見過的父親,我也不明白,我以後要以什麼樣的身份去生活。”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無病呻吟的小文青,某人不無鄙視。
為了勸(忽)導(悠)這個令人嫉妒的家夥,張元開始想著法子來給對方灌毒雞湯了。
“說實在話,就我看來,你到目前為止的所有的所謂成就和努力,在焰拳大公之子這個身份麵前,一文不值,屁也不是,因為你成為大公之子後,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努力。”
“其次,你父親都已經實實在在的出現了,你想些有的沒的有什麼意義嗎?反正我是一定要把你帶到大公麵前的,你敢拒絕大公那是你的問題。”
“況且,你沒想好怎麼麵對你父親,難道你以為焰拳大公就想好了怎麼麵對你這個兒子麼?這對雙方都是不是一個簡單的過程,彆以為要光靠你來建立一個新的父子關係。”
“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扮演好這個角色。”加瑞克還是有些退縮。
“你試試看啊,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是真的不行?”
“。。。。。。”
就在加瑞克被這頓惡意滿滿的毒雞湯噎得直翻白眼時,旁邊的南茜看不過去了。
“你給我閉嘴,少用這種歪理邪說來毒害人家孩子。”
“都十九歲了啊,這也算孩子?”
“行,你這蟲殼是不打算要了對吧,來,你自己來處理。”
“彆啊,大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