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呢,他不說,有人幫他說。
“哎,我昨天剛聽到個小道消息,說是前陣子貝爾苟斯特有個變態,光著屁股就穿個披風在大街上亂跑,該不會?”這是勞倫斯那個老色批的聲音。
艸!某人的臉當場就黑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啊。”
“當時整個貝爾苟斯特都轟動了,很多人親眼看到的,脫下來的衣服有焰拳的標誌,鬥篷還是黑的。”
無力狡辯的某人隻好說著什麼:“**不算裸,解放天性”之類之乎者也的話,引得大夥一陣陣哄笑聲。
當玩鬨結束後,史卡正了正臉色對張元說道:“查內姆,你這次不單是找到了大公失散多年的孩子,你更是找到了一個可靠的預言師。”
“今天我接到消息就去拜會了大公,他已經同意了我們的方案,我們打算明天就去找你推薦的安德烈,讓他定位那幫強盜的大本營,過不了幾天,我們焰拳就要采取行動,鏟除這個毒瘤。”
“這麼快麼?這種軍事行動難道不要準備籌劃的時間嗎?”張元當真是驚到了,就算是有行動力,可這也太快了吧。
“不算快了,這次本來就不是大規模的行動,而是精銳小隊進行突擊。”史卡語氣有點意味深長:“更何況,要是我們準備的太久的話,隻怕某些人的準備會比我們還要充分啊。”
聽懂了史卡言下之意的張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無論是哪個組織,都不可能是鐵板一塊,哪怕是焰拳也一樣。
從遊戲中的安琪羅勾結沙佛洛克就看得出來,鐵王座早就開始向焰拳摻沙子了,隻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如何。
看來和南茜的訓練隻好推遲了,張元心裡想著特訓的事。
回到自己宿舍的張元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放鬆了下來,快速地衝到浴室洗了個澡,再把自己往床上一丟,哪怕是當初十分不適應的木板床現在也覺得舒適無比,甚至友善之臂裡的鋪著厚厚一層棉被的床墊都不如自己的床舒服。
真是勞碌命啊,某人心想著,自從穿越以來,先是在焰拳接受訓練,然後就是那一次長達近月的遠征,再後來又碰到重金尋子這檔子事,更彆提期間發生的種種事情了。
想著想著,就這麼睡著了。
次日清晨,還想多睡會的張元硬是被史卡拖了起來。
“起來吧,知道你累,可是我們得趕緊去找你說的那個安德烈,不要耽誤了我們的計劃。”
無奈的張元隻得起床洗漱之後帶著史卡直奔安德烈的帳篷。
之後就沒他什麼事了,某個預言師被某個無良隊長一口一個大師的捧的高高的,畢恭畢敬地請到了焰拳的總部。
這一幕看的張元都有點心裡發酸,這才是一個真正法爺該享有的待遇嘛,哪像自己似的,天天來回奔波跟個普通傭兵似的。
不過他心裡也清楚,彆看人安德烈隻是待在自個的帳篷裡搞了個法術儀式,最後的目標還是自己和南茜經過激戰帶回來的。
可如果沒有安德烈的準確定位,自己和南茜再怎麼能打也無濟於事,或者說,焰拳根本就不缺能打的,也不是很在意一般的低級法師,但是這種有戰略意義的預言師,哪個組織都不會輕慢。
作為計劃一開始的參與者之一,張元也有資格加入到這次的討論當中,當然,也僅僅就是旁聽而已。
本來隻是個毫無軍事經驗的宅男,他不至於蠢到去外行建議內行,看了兩本軍史典籍,跟彆人在論壇上噴了幾句口水就能冒充軍事專家啦?
縱使是有坦克裝甲般的臉皮,他也決計不敢裝這種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