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符寶製作也不是簡單的事情。法寶何其難得,是紫府期修士才能煉製使用之物,數量稀少。要製作‘符寶’可是會使法寶威能損失一部分的,每製作一枚,法寶主人都需要重新淬煉好久才能使其恢複。”
“其次,煉製符寶,不但會讓法寶威力降低,還會讓法寶主人本身元氣大傷,所以持續煉製‘符寶’的情景是不可能出現的。每一次符寶的煉製,法寶主人都要歇個幾年才能恢複元氣,這還是在其不浪費真元,不打算重新淬煉法寶的情況下,否則時間還會更加的長久。”
“所以,大限來臨前的高階修士,做好坐化前的準備後,其去世後所留下最有價值的東西,往往就是一枚威力大減的法寶,和數枚封印著同樣威能的“符寶”!”
“另外,符寶的威力也因使用次數,而大不相同。拿金丹期修士製作的‘符寶’來說,剛開始使用時可能會達到製作者全力出手的五成威力,之後依次遞減,到最後一次時,可能‘符寶’威能僅僅隻是築基五層修士的全力一擊了。要是紫府期製作的,可能也就築基一層的水平。”
“‘符寶’製作如此不易,所以世麵流傳極少。有得到者,往往會視若珍寶,從不肯親易示人。”
“現在市麵上流傳的,基本上都是紫府期修士製作的符寶,還都是使用了六七次以上的。像坊間傳說,什麼練氣修士執‘符寶’斬殺築基,甚至紫府的消息那都是謠傳。不是說沒有那麼大威力的‘符寶’,而是那種符寶基本上不會流落出來。”
“說了這麼多,小友可彆怪老夫話多啊。小友稍待,我去取‘符寶’來。事先聲明,我們這裡隻有紫府期修士製作的符寶。”等說完,張管事就去寶庫取東西了。
“前輩自去,我在此恭候。”徐誌宇忙起身相送。
不一會兒,張管事再次出現在徐誌宇麵前,隻是手上多了幾個錦盒,他走到桌子跟前,將盒子從左到右依次擺開。
“小友請過來一觀。”張管事放好錦盒以後,對徐誌宇召喚道。
徐誌宇起身來到第一個盒子麵前,張管事也隨即打開盒子,講解道:
“這張是玄陽劍符寶,製作者是本門一位身前修為高達紫府九層的前輩。此寶一經激發,將會有萬千劍影傾瀉而出,威力極大,可開山斷水之威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攻伐之物。”
“張前輩,此物使用過幾次,如何判斷?現在威能如何?作價幾何?”徐誌宇並沒有被管事的花言巧語說動。商人嘛,那怕是一件鏽跡斑斑的法器,人家都能給你誇得天花亂墜。所以他雖然很激動,但還是平靜的問道。
“全盛時期,此寶激發足以抵得上紫府七層修士一擊。至於符寶使用次數倒也不難判斷,每使用一次,符寶上麵就會多出一條裂紋來,九為極數,第十次使用完,就直接化作飛灰了。此寶已使用過八次,上麵第九次激發基本上等於築基七層修士的全力一擊,最後一次激發,就大概等於築基四層修士全力一擊了。此物作價三千靈石。”
徐誌宇不置可否看向了接下來的兩個盒子,張管事也繼續開始講解:
“金光槍符寶,本門一位紫府六層修士前輩所製。全新時激發抵得上紫府二層修士一擊。現在已使用過七次,第八次使用和玄陽劍符寶第九次威能相差仿佛,第九次與玄陽劍符寶最後一次威能差不多。不過最後一次威力差不多就是介於築基二層修士一擊了。此物作價三千五百千靈石。”
“最後一件符寶名為浩光鏡,是一件防禦性符寶。製作者不詳,我們百寶閣也是從散修手裡收來的。不過經過我們的鑒定師仔細鑒定,推斷應該出自紫府初期修士之手。激發時可形成一道光幕,全新時激發可抵擋紫府境一下修士全力攻擊六個時辰。現已使用七次,第八次激發可擋築基五層三個時辰的攻擊,第九次可擋築基三層修士兩個時辰的攻擊。至於最後一次,就隻能抵擋剛入築基境修士一個時辰的攻擊。此物作價兩千靈石。”
張管事說完也不催促徐誌宇做決定,自顧自回到座椅上,端起靈茶品嘗起來。
徐誌宇在心中直呼長見識了!
不過這也讓他犯了難,不知道該選擇哪一樣,這個瞧瞧,那個看看,都喜歡,都想要。可一摸腰間的儲物袋,心思就淡了幾分。不由得感歎道:“還是窮啊!”
片刻過後,徐誌宇下定決心,對張管事開口道:
“張前輩,我選玄陽劍符寶。”
“想好了?”張管事確認道。
“想好了!”徐誌宇堅定的說道。
“好,徐小友也是常客了,老夫做主贈與你一枚本閣的貴賓令牌,持此物來本閣消費,一律打九折。”張管事見生意已經做成,心情大好的說道。
“如此,那就謝過前輩了。”徐誌宇躬身行禮道。
交付過靈石後,徐誌宇拿了符寶,一溜煙的回到了家族煉器鋪自己的房間裡。
他迫不及待的要驗證某些事情了,要是和他猜想的一樣,那就,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