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應該見過她。”
司冠屹溫潤如玉的看向司律。
司律偏頭,撇了撇唇角:“忘了。”
司冠屹沒有繼續追問,隻是道:“那你就隻需要知道應晚手裡有我們需要的東西,你要趕在彆人之前讓她同意和我們的合作,我相信你能夠辦到。”
司律嘲諷的“嘖”了一聲:“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你不去?”
司冠屹道:“她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我去的話就未必願意和我談了。你也不小了,家族的事情我可以讓你晚點接管,但這件事你必須要履行起你的責任,你是我司冠屹的兒子,你明白嗎?最主要的是,你隻比她大四歲。”
司律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你想讓我去勾引她?你瘋了?”
他司律就墮落到了這個地步?
司冠屹優雅從容:“如果你能勾引到她,都算你有本事。”
說罷,為了避免和自己兒子開始無畏的爭吵,他直接離開了。
司律:“……”
他瞟了一眼離開的司冠屹,想到他說出的話,陰冷的笑了一聲。
應晚抽了個時間去了城裡,采購了一些東西。
另外這幾天家裡麵需要全麵動工改造,她暫時不能住在家裡麵。
她是要住那麼久的,以前的屋子的確算得上破舊了,不改造不行。
抱著一個紙箱子,應晚身邊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應小姐,您真的不需要我們幫您全部處理好麼?”
應晚:“我自己的事情喜歡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