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很難招架司律這樣的人。
他擁有完美的外表,當他放下手段來勾引你的時候——也就應晚不為所動。
她往後倒退兩步:“你父親肯定不想看見因為你,幾千億的合約就這麼丟了。”
司律:“……”
他禁不住輕笑一聲,身體站直了,恢複漫不經心的輕佻模樣:“老師教育的是。”
應晚點頭:“合約拿出來。”
合約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司律從酒店辦公桌上拿出一遝文件,放在應晚麵前,就看著她翻動合約。
他手抵在額頭上,手肘撐著桌麵,微微有點偏,看著應晚,卻是目不轉睛的。
這樣高強度的對視,一般人會坐立難安,應晚充分將無視發揮到了極致,很快翻閱完了所有文件。
“合約沒問題。”
她拿出筆來直接了當的簽了字,合約為兩份,一人一份,簽完字,外麵有人進來處理。
看見簽了字的應晚就要離開,司律喊了一聲:“你現在就要回去?怎麼,擔心你那姐姐一個人在鄉下寂寞?”
應晚回頭奇怪的瞥了一眼司律,隨即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話多。
彆人還會被應晚這句話給刺著,可司律臉皮厚,全不當回事,隻是挑了挑眉看著應晚離開。
很好,還是不近人情。
對他都這樣,至少對彆人更是不可能假以辭色,畢竟在臉這方麵,司律還是覺得自己有優勢的。
應晚說是12點半回到家裡麵,就是12點半。
林媚聽見了動靜,翻身下床出來一看,果然看見了回家正在脫掉外套的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