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應晚到了晚騰集團大廈,一整棟大廈樓此時還亮著燈。
司律將應晚送到了停車場下麵,讓她可以直接從特殊電梯直達白崖那裡。
應晚下了車,司律坐在車子裡麵,衝著應晚揮了揮手,挑著眉懶洋洋道:“老師,再見,有空隨時叫我,我24小時候著。”
應晚瞥了一眼,很隨意的說了句“再見”,然後就衝著電梯去了。
身影那叫一個無情。
白崖已經收到消息她要來了,應晚說了個準確的時間,白崖收到秘書電話,趕忙收好了手裡麵的高爾夫球和球杆,滾回了辦公桌前一副忙碌不已的模樣。
電梯門打開,穿著一件橙色衛衣,黑色牛仔褲,紮著簡單丸子頭的應晚便走了出來。
看她這模樣,說她是剛畢業的大學生都有人信,誰敢相信人家已經從人生巔峰下來,如今都退休了?
整層樓都是白崖的地盤,所有的隔間都是透明玻璃隔開,平時可以拉上特質紗窗,一眼就能看透的格局。
除了白崖的辦公室現在是遮擋的。
外麵是白崖的秘書辦公室,集團太大,要負責很多不同的項目,秘書也有好幾個。
見到應晚來了,紛紛站起身,整齊而又恭敬的喊了一聲:“應小姐。”
公司是應晚的,但平日裡她不管事,主要負責大的合作項目,見過她的也就隻有白崖的秘書們。
應晚點了點頭,秘書長上前來替她敲了敲白崖的辦公室門,得到一句進來後,她替應晚打開門,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應晚走了進去,她又順勢將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