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國沒有輕舉妄動,還瞪了一眼崔秀芳:“那村子就不要去了,也不要去找她的麻煩,她本身就沒回到我們家,現在又在上節目,我們不占理,知道嗎?!”
崔秀芳隻抹著眼淚看著林寶駿,心裡麵卻是恨毒了那個未曾謀麵的二孫女。
將林寶駿這次被害的狀,全扣在了應晚身上。
應晚才不管林寶駿回去是不是和家裡麵的人鬨了一通,她在自己村子裡麵過的舒心。
然而林媚還是給應晚打來了一通電話,電話裡麵語氣有些奇怪:“聽說林寶駿來村子裡麵找你了?”
應晚隨意道:“我隻遠遠的看到了一眼,他被吊在樹上,我也沒怎麼看清。”
林媚:“……”
應晚這說的輕巧,林媚撲哧一聲就笑了:“我聽說他是被人收拾了,他奶奶還打電話來告我狀呢,我聽林寶希說就是林寶駿自己惹了事,教訓林寶駿的那人是誰啊?”
“認識的一個朋友。”應晚並沒有否認司律的意思:“林家那邊有反應?”
“哪能沒有,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氣的不得了,我說你們不想這件事被媒體知道就彆來找我,才消停了些。”
還說要她教訓應晚,她沒聽,把電話給掛了。
反正她上次衝出林家也差不多是鬨翻了,現在也不願意應付了。
應晚“哦”了一聲,並沒有對這件事發表什麼看法,林媚又試探性的問道:“會不會對那個人造成什麼影響啊?我覺得以林寶駿受寵的程度,奶奶和媽估計要發瘋。”
“不關我事。”
應晚可沒任何摻和這件事的意思,林寶駿得罪的是司律,又不是她。
司律要怎麼對付林寶駿對她來說都是司律在處理一個與她毫不相乾的陌生人,她哪能管得著?
林媚應了一聲,又問了幾句,便將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