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還有種特彆內斂的感覺,仿佛顯得乖巧。
孰料司律上前就提起了他衣領子,將他給拎到了山坡下麵去。
“在這裝什麼?你小子倒是行啊,前腳忽悠我,後腳倒是湊巧碰上了?”
總之看見應晚和華歡言一起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本來看見應晚回來要過來打招呼,現在覺得還是收拾華歡言比較重要。
因為他都不知道回來的一路上華歡言這個厚臉皮的能和應晚說多少句話。
“哎呀,律哥律哥你這是乾嘛!”
華歡言被他拎到山腳下以後,又被他摁著脖子彎了下來,他一邊掙紮一邊有些納悶道:“我真是湊巧遇見的,我沒想到應教授會和我同一趟班機,就這樣遇見了,我想著你要來接我多麻煩,我就直接坐應教授的車回來了,人應教授也沒拒絕啊。”
“還同一趟班機。”
司律隻冷冷的笑,將華歡言甩開了以後,“你來這邊乾什麼?”
“本來是聽說你在這邊,來看看你,順便看看應教授……”
華歡言又狗腿的湊到他身邊來,倒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的意圖。
司律微微眯眼:“有什麼好看的?她和你有什麼關係?就是教過你兩個月的書,她教過的人多了去了。”
“所以我就是來拜訪一下應教授啊。”華歡言覺得自己這個決定並沒有毛病:“那誰不想來拜訪一下應教授,不過律哥,你為什麼在這裡?這個業務重要到需要你親自來監督,還是說……醉翁之意不在酒……”
說到這,他語氣有些曖昧起來,孰料司律非常直接的看他:“是,我在追她,你有什麼意見?”
這囂張的口吻,就和當初在國外帶著他們造作的時候一模一樣。
關鍵是造作也就算了,可這……追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