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人是不是瘋了?”
華歡言此刻穿著一身限量版襯衣,毫無形象的蹲在農田邊刷新聞,遠處應晚正在侍弄自己的挽瀾香。
挽瀾香特彆難弄到,他家倒是有,不過他準備找借口從她手上買一株回去。
賣不賣不重要,重要的是套近乎。
就要學學自己律哥,臉皮厚了什麼都有可能。
他都能和應晚同桌吃飯,憑什麼自己不行?
新聞爆出來,華歡言自然也看見了,他第一時間恨不得轉發爆料罵上林家祖宗十八代,不過考慮到會為應晚招來麻煩還是算了。
網民們什麼都不知道,光憑片麵之詞,最後走向還不好說。
司律站在一邊,看著不遠處熱火朝天的施工景象。
應晚這邊他們是暫時不準備動,但計劃總是要開始了。
到時候等明年初拆了房子,這些村民總要有地方住。
他站在一棵樹下,一隻手插在自己兜裡,閒散又肆意,穿著黑色襯衣,禁欲又冷漠的男人,修長的手指尖夾著一根煙,煙霧繚繞,往上升騰,讓他的五官在朦朧的煙霧中不甚清晰。
唯獨狹長的眼眸裡總有些許星光閃爍,他總有些邪,看起來似乎有些紈絝。
聽見華歡言的話,夾著煙的手放下來,隻看了看遠處:“他們不是瘋了,他們隻是單純的蠢而已。”
薄唇總能吐出一些刻薄的話語。
卻是大實話。
華歡言回頭看向他,比了一個大拇指:“律哥你說的沒錯。”
就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