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司律也知道他為什麼如此堅持,他隻是發發朋友圈,華歡言不一樣,他要是和應晚一起吃飯了,第二天這消息可以傳遍整個他活躍的圈子。
應晚想了想,反正都是做飯,他來都來了,都要哭的樣子,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她也不是無情之人,學生如此卑微的願望,滿足滿足還是沒什麼。
反正要幫忙。
她撂下一句“行吧”,轉身便走了。
看見應晚真同意了,司律的笑意漸漸僵住,手中的煙,也掐滅扔掉了。
果然,是他沒想到的騷操作。
“天啊,這是真的嗎?”
華歡言一副感動的要落淚的樣子,看著應晚離開的背影揮手,止不住的諂媚:“老師您慢慢走,明天……”
“明天你做什麼?”
陰氣森森的話語,華歡言脊背僵硬,而後轉身看見了此刻臉色有些黑的司律,嘿嘿的笑了一聲:“律哥,這可是好事,我也是為你創造機會,難道我生日,我還不請你嗎?”
司律眯著眼,手指在他脖子邊遊移,低沉的嗓音帶著寒冰利刃般的殺氣:“你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華歡言縮著脖子,隻感覺仿佛是毒蛇的觸感,仿佛下一刻就能狠狠咬他一口,抖著腿答:“倒不是什麼時候,隻是來了以後,跟著您有了新的領悟。”
他還是敢說的。
聽的人卻好像不是那麼開心。
司律嗬嗬笑了一聲。
那笑聲是如此悅耳,仿佛是動人的和弦樂。
然而下一刻,山坡上就響起了華歡言的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