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此時因為計治臻的到來已經炸開鍋了,應晚在這裡邊和計治臻聊著天。
她給計治臻倒了茶水,是她自己泡的。
當然這就不是自己做的了,是彆人送她的。
反正是好東西。
計治臻也不講究這些,隻是看著周圍的院落環境,還有小黑狗在應晚身邊跑來跑去,不禁感歎一聲:“你這樣挺好啊,忙夠了,是該休息休息,就是沒想到是個做事情出乎意料的,參加直播之前,竟也不給我們通通氣,你可不知道,最近看你的新聞,氣都不打一處來。”
想他堂堂一個院士,這麼大年紀了還因為應晚和人在網上——理論。
他不會吵架,隻會以事實和人理論,倒是不會說那些網絡用語,隻會用一種特彆難以理解的道理來講。
經常和黑粉撕著撕著對方就不搭理他了。
因為完全不對等的撕,說著對方的水平不能理解的話——人家就會認為他有病。
跟著他那幫人平時的時候看著他在網上和人爭執都快要笑死。
要是被對麵黑粉知道是在和一個院士撕逼,估計眼珠子都能掉出來。
應晚有些無奈:“網上那些新聞您在意什麼?您可是一個院士。”
“那你也是啊!”
計治臻沒好氣道:“你做了那麼大貢獻,要不是因為你,現在這些人哪來的那麼多空閒時間在網上說你,你還不管。”
“嘴和手都長在彆人身上,我可管不了。”應晚說的很是淡然:“您沒有必要,太過分的話會有人處理的。”
就算她身份公開了,應晚知道,還是有人不會消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