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又回答了幾個在場科學家的提問,應晚也選擇一一回答了。
畢竟都是大佬級彆的科學家,提出的問題都是有營養的,可不像那幫學生。
直播看著的哈德頓學生瑟瑟發抖。
完了,針對應教授的演講,估計學校又要提出什麼觀後感或者論文觀點了。
日!
但肯定不是要求完全明白應教授的知識點,她演講裡麵的有些東西根本就是學生學不到的,正確來說是一般學生一輩子都學不到那個地步。
隻會針對一些比較淺顯的方麵來進行課題設置。
但這樣也夠慘了啊。
哎,其實他們也不是很希望應教授回來教書。
大部分教授雖然古怪,但都比應教授善良多了。
曾經有幸上應教授課的那些學長學姐,承認都受益良多,可學習過程完全考驗的是心性,要高度緊張,容不得任何分神,因為隻要一分神——你可能就完全聽不懂應教授在講什麼了。
當你落下筆的那一刻,再撿起來,黑板和老師,就變成了另一個世界。
比普通人上數學課還真實。
而且還會麵臨嚴重的靈魂羞辱。
應教授上課的時候都找不到幾個比她小的學生。
甚至她當年個子還沒完全長成,看起來稚嫩的很,偏偏站在你麵前,你就感覺她像巨人一樣偉岸。
小小的身軀,大大的能量,高高的智商,形容的就是她。
畢竟是終身名譽教授,哈德頓開校以來,稱的上終身名譽教授的,不超過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