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在怎麼家大業大也不可能敢和這種國家護著的人作對。
開玩笑,兩次埃德加數學獎,又是哈德頓的終生名譽教授,顯然不是平常人能夠比較的。
葉霓心緒有些不寧,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了,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她可以想象,要是節目她要繼續直播下去的話,會被人罵成什麼樣子。
她到時候做什麼都是錯的。
她有些害怕,又有些不甘心。
為什麼事情就能變成這樣,就因為應晚身份變了,就因為對方從一個農家女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科學家?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陰謀論了一下。
然後反應過來自己有多天真,這種事情能夠有什麼陰謀論,上麵又不是瘋了,敢推一個假的天才出來。
會議上那些知名大佬,對應晚的態度都是實打實的。
葉家今天氣壓很低,她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麵終究還是害怕的哭了起來。
葉甯回來的時候沒找到自己的姐姐。
她參加完了研討大會,媒體采訪的事情自然推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麵對媒體。
不是她不好意思,而是她知道自己姐姐做過的事情,就算她沒有參與,可她沒有明令阻止,如今被網上的人跟著嘲,也是能夠想象的到的。
到了葉霓的房間,葉甯果然聽見了葉霓在哭。
她歎了一口氣,臉色有些疲憊的看向葉霓,喊了一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