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科學家的所有研究都有一個表現——相當狂放大膽。
他的目光,相當超前,將一切人工智能可能的因素都設想到了,連計劃都非常完善。
可惜——沒有基礎。
研究不出基礎,一切設想都是空談。
應晚看著這份資料,思緒倒是有些回到了從前。
她曾經進行過這方麵的研究,甚至對此進行過實驗,造出了一個所謂的智能體。
可它其實並不智能,它所呈現出來的所有話語和程序,都是事先應晚設置好的,那個時候關於這方麵的技術信息資料太少了,哪怕是應晚也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儘管它已經足夠超前,應晚還是放下了這個事情,進行了彆的研究。
她如今看著這份資料,有種時隔多年的感慨。
不管何時,這個世界總是不缺乏大膽的人,一些人安於自身,一些人大膽向前。
不同的人,組成了這個世界。
她就在這樣想的時候,白崖給她打了電話:“boss,方諾研究所那邊給你寄了東西,他們準備搬遷研究室,清理出了一批東西,其中有你的,說都跟你寄過來了,應該快到了。”
應晚應了一聲:“好。”
方諾研究室就是曾經應晚待過的地方,也算是她呆的最久的一個研究室。
白崖剛掛斷電話,就有人打電話通知應晚,快遞到了。
徐寒他們自然是幫應晚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