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信口胡謅:“生日比較忙,他們都給我發消息,要看。”
其實他根本不看的,也從來不回。
應晚:
司律:“我聽說你最近在帝都?白天忙嗎?”
應晚:
司律:“我想過來蹭飯,你答應過我的,還記得嗎?就當是生日禮物。”
應晚:
應晚:
去超市。
司律精神一震。
應晚一向不慣著彆人,在鄉下他肯定沒得挑,現在估計是在帝都,她反正都要去超市,便問司律想吃什麼。
他雖然沒有逛過超市——偶爾去過一兩次,不過怎麼想這都是一個好機會。
怕語音太開心暴露自己,這次他發信息了:
應晚想了下,回了消息:
司律:
應晚:
眼見事情有了重大進展,他再怎麼樣鎮定也掩飾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起床點了一根煙,穿著睡衣彈語音給華歡言。
大半夜的,華歡言罕見的早睡,困得不行,被語音吵醒就要罵人,看見是司律給自己彈語音還以為有什麼要緊事。
接通以後還沒開口,就聽見司律冷淡而又禽獸的話。
“我睡不著,起來陪我打牌,通宵。”
華歡言:“……”
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