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應晚到底是什麼關係?”
司冠屹有些不解了:“你該不會真的對她有什麼想法?”
司律眼眸沉了沉,聲音多了絲冷冽:“不行?”
“……”
司冠屹還真有些訝異。
那個時候他還問過司律,結果這個人說不認識應晚,現在卻死賴在鄉下地方不回來。
他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就真短短的時間,司律就真看上應晚了。
他語重心長的歎了口氣:“若是彆人我不會懷疑你,若是應晚,我覺得你希望不大。”
司律:“……”
連自己老父親都對這件事不抱希望,他卻擰上了,“你懂什麼,我希望很大。”
司冠屹想了想,打擊自己兒子這樣的事情要不得,隻是想想他平時的混賬性格,司冠屹覺得他兒子心裡麵該有點數才對。
他隻警告道:“你最好還是有些分寸,應晚不是彆人,就你這脾氣要是惹了她,得罪的可不僅僅是她,而是彆人。到時候我這個當爹的可不好保你。”
應晚的身份太特殊了,先不說司律有沒有談過戀愛的事情。
就他那混賬性格要是真給了應晚什麼氣受,司冠屹怕上麵的人把司律給解決了。
司律覺得司冠屹純屬多管閒事,冷聲道:“你覺得我能對她做什麼?”
他平時就差把應晚當祖宗慣著了。
還敢給氣受?
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聽出司律現在不高興,司冠屹倒是瞬間分析出了什麼,隻問道:“現在是什麼進展?”
司律瞄了一眼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