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的過程中大概會生些細小的疤痕,雖然不影響什麼,不過到底會有痕跡。
應晚倒是不在意這些,她隻是有些納罕的抬頭瞥了一眼司律:“你倒是挺熟練?”
畢竟他不應該經常受傷,亦或者傷口都有家庭醫生幫忙處理。
他自己做起這種事來反而得心應手。
“你想知道為什麼?”
司律罕見的冷笑一聲:“我爸喜歡擊劍和空手道,我也得學,學的過程中他就是我的師傅和對手,受傷是常有的事情。不過他下手有分寸,可能念著我是他唯一的兒子,再生大概率生不出我這麼聰明的了。但是跌打損傷都是常有的事情,有時候醫生不在,我自己就能處理,所以這些都是小問題。”
說到這,他嘴角笑容咧的大了一些:“後來我大了,我爸就打不過我了。這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應晚:“……”
她頭一次不知道該對司家父子倆作何評價。
司冠屹在她的印象中都是優雅的家族掌門人形象,她想了一下喜歡空手道的司冠屹,倒不是不難想象,隻是有些意外:“你爸還當你的師傅?”
“那些教練都沒他會打,當然他親自上效果更好。”
應晚:“……”
這些人物的身邊通常都是有一打保鏢的,有的時候出現保鏢都打不了雇主的事情——倒也不是那麼例外。
處理完後司律看向應晚那條小傷痕,眸光還是有些冷沉:“你剛說大黑規避能力出現了失誤?”
應晚點點頭:“大概率是程序衝突了,我實驗的時候明明沒有問題,得要抽出來重新檢查一下。”
這種有問題的東西,自然是要立刻檢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