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聲哦代表她知道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的心思。
她這會兒赤著腳坐在床邊,小黑走進來衝著她甩尾巴,又過來蹭蹭她的腳背。
雖然有些不習慣,不過小黑平時經常被她押著洗澡,也養成了愛乾淨的好習慣,進來的時候都會在墊子上蹭爪子,她便沒有阻止小黑的過分親近。
小狗身上毛茸茸的,她看見小黑身體相比幾個月前大了一圈,臉也有些細長了。
有點像是鄉下那種狼狗的混種。
小黑打了一個滾,想讓應晚摸它肚子,應晚剛剛低下身,驟然聽見司律低沉的話語:“我想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好歹試了之後你覺得不滿意甩了都行啊……”
人喝了酒大腦果然是不過的。
要換做清醒的時候,說出的話這麼卑微還是要權衡一下的。
他肯定會仔細的安排好一些驚喜,再認真表白一遍。
現在怎麼看,都有些隨便。
應晚卻頓了一下。
觸摸小黑的手慢慢縮了回來。
小黑見她撤手了,汪汪叫了兩聲。
【不喜歡?】
第一時間該拒絕的,不過想到這段時間的某些事情,加上那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夢,她覺得這句話突然之間又有些說不出口了。
既然說不出口,也總該有個答案。
或許試試,未嘗不可?
畢竟她沒談過,但也知道如果真不喜歡,她這樣和司律的狀態其實也並不好。
她十秒內都沒有答案,那邊的人心漸漸下沉的時候,才聽到那一句清淺的話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