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很想,很想,立刻見到應晚。
原本覺得這點距離不算事的男人立刻覺得他現在和應晚的距離還是夠遙遠的,不,他根本就不應該回來。
哪怕下次司冠屹拿自己重病的事情誆他。
他呼吸急促,立刻跑了起來:“你等等,等我兩個小時。”
聽出他話裡麵的意思,應晚微微癟眉:“你現在要趕回來?”
司律沒說話,他道:“我等會兒給你電話,應晚,你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是你自己答應的!”
他甚至沒等應晚說話,便掛斷了電話。
怕剛才應晚再來一句,她開玩笑的。
一切就如同做夢一樣,他突然從洗手間那邊的走廊衝了出來,酒吧還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兄弟們看見司律一出來直接過來拿住了自己的東西:“我要先走了,賬我結了,有時間再見。”
他臉上是掩不住的愉悅笑容,甚至因為太開心都沒避諱什麼。
不待他們任何人反應過來,直接轉身就走人了。
兄弟們當場就懵逼了:“不是,律哥,你去哪啊?”
可惜音樂聲太大,酒吧震耳欲聾的,他們的聲音司律已經聽不見了,隻能看見男人急切跑走的身影。
“什麼事啊這麼急,媳婦生了?”
其中一個吐槽了一句,其他人麵麵相覷,也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看起來他挺高興。
有人胡亂猜測道:“剛才走進去還一副後爹臉,怎麼現在出來一下就大變樣了,咋了,還真追到應院士了?”
眾人一對眼,又轟然發出大笑聲。
這可是律哥唯一的人生滑鐵盧,逮著機會當然要使勁嘲笑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