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亂咒她。”祝路月聲音含含糊糊的:“再說徐寒他們都在那邊守著應晚,她會有什麼事啊,你也派了保鏢過去,有事第一時間就會知道的。”
白崖:“可我還是覺得不對,你說到底哪裡不對呢?”
祝路月:“我隻知道你在不睡覺,我就當場殺了你。”
白崖:“……”
他想想還是有些不太寧靜,但畢竟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國外分部的人也會過來開會,他一天事情太多了,哪怕覺得哪裡不對也沒有更多時間細想。
哎,都怪boss。
好好的人退休回來了還不來公司,你看看這都是什麼人啊。
那會兒去酒吧喝酒的時候才十點鐘,用最快的速度坐飛機到了望東城,也就剛過淩晨十二點半。
他喝了酒,確實腦子迷糊,太想見應晚也不至於拿自己生命開玩笑,要不然自己夢想倒是成真了,人沒了算怎麼回事?
所以還是找司機開的。
要求對方開到最大速度。
所幸半路沒人,司機技術過硬,可以儘情發揮。
他其實狀態並不好,今天晚上喝酒就跟喝水似的,這會兒後遺症上來了,走得急了在飛機上還吐了兩回,胃也隱隱作痛,隻是問題不大。
他此刻靠在後背上,閉著眼睛假寐。
緊皺的眉頭上還是看得出的愉悅。
他這會兒太想見到應晚了,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也許是睡著了,所以沒敢給應晚打電話。
她要是沒睡好脾氣一上來說句不答應了怎麼辦。
患得患失,更容易形容他現在的狀態。
就好比以前沒什麼可失去的,所以做什麼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