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此時正在抽煙,畢竟晚上沒什麼事情做,他深吸一口道:“不好攔,你看他的樣子,大概率是某些事情成真了。”
特戰隊員:?
隊長我不是很懂。
司律此時到達了應晚的住所門外,門沒有開,他不可能闖進去。
在外麵來回走了兩圈,又有些忍不住,還是給應晚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應晚晚上睡覺是靜音的,隻是屏幕會亮起來,亮光吵醒了小黑,它汪汪叫了兩聲,就是這兩聲吵醒了應晚。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好看見手機在亮,轉頭一看,竟然是司律大半夜打來了電話。
她頓時知道,司律大概率是到了。
她接了電話,聲音因為困倦,罕見的低,聽著還有股奶意:“喂……”
司律一聽見她的聲音,像是被一個激靈,天靈蓋都是麻的。
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心道真的是要命。
他知道現在應晚是睡著了被吵醒的,耐心哄著:“晚晚,我到了,你可不可以出來開開門?我進去坐一會兒。”
關係改變了,稱呼自然也改了。
這稱呼他早就在心裡麵過了無數次,這會兒改口無比自然。
應晚一聽,有些不太樂意,半撐著身體坐起來:“你怎麼大半夜的這個時候就到了啊?回你家休息,明天見不好嗎?我又沒跑。”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司律忍不住,他隻能低聲下氣:“我想見見你,就看你兩眼,給你說兩句話,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他感覺自己完全被應晚攥緊了,現在她說什麼話,他都隻想順著她。
但這會兒,他是真的想見見她,來平息自己此刻依然異樣跳動的心臟。
他需要應晚親口說那句話,來確認他不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