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想著,他還是忍不住笑,如今這個女孩,還是輪到他來照顧了。
司冠屹昨還說什麼?
人追不到趁早放棄。
嘖。
不過應晚不是他拿來炫耀的資本,他得問她的想法,若她說公開就公開,不公開——反正人都在這裡了又跑不掉,他不急。
當然這個時候的他心態還是佛係的,後麵就會知道,人總是貪得無厭的,一旦有了讓步,他就覺得遠遠不能滿足。
聽見應晚的呼吸聲平和起來,他知道她睡著了。
他掖了掖被子,有些不舍得走,但要是一夜不走,明天徐寒能查他祖宗十八代。
再說現在畢竟也是三四點,現在放鬆下來,他精神是精神的,但人不休息不行。
回去補幾個小時的覺,起來又能見到應晚。
嗯,這日子著實不錯。
想到這,他輕輕起身,高大的身體還躡手躡腳的,生怕驚醒了應晚,關掉燈,慢慢的離開了。
堂屋門鎖不用關上,夜晚有徐寒他們在。
籬笆門要鎖起來,看見司律的身形出來了,特戰隊員滿臉懵:“這麼快?”
徐寒:“……你他嗎在想些什麼?”
特戰隊員:“不,我不是,我沒有啊。我隻是在想他半夜進去乾嘛,有多緊急的事情?”
徐寒扔出一個重磅炸彈:“大概率是追到應小姐了。”
看那樣子春風蕩漾又急切的,生怕人跑了似的。
徐寒掐滅了煙,內心裡麵還是罵了一句:
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