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崖不知道該怎麼說應晚了。
他感覺眼淚都要湧出來了。
主要是從大學開始,他和司律就不怎麼對盤。
一個是萬惡的資本主義領頭羊,一個是典型的無產階級代表。
雙方互相看不順眼,多數情況下還是他單方麵針對司律——這狗日的誰都看不起。
但自己在學校開始就和應晚合作,如今也成為了應晚得力的左膀右臂,司律想方設法的靠近應晚,就是不如自己,這本來是讓白崖相當得意的一件事。
如今……
他心裡麵想罵幾句臟話。
說好的不談戀愛呢?
說好的不近人情呢?
前不久的時間還看司律卑微的發朋友圈,怎麼轉頭他就和應晚在一起了?
白崖的聲音裡像是含著無儘的血淚:“怎麼這麼突然?”
“是挺突然的。”
應晚道:“不過我已經答應他了,所以我現在就是告訴你一下。”
白崖:“……”
這簡直是一個噩夢一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