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的房間是不喜歡被人打擾的。
但他沒有說應晚不可以,也沒有限製應晚不準去哪裡。
他住在五樓,很高的地方。
可以看到離得最近的宏偉建築,司家大宅位於鬨市區,卻又占據著絕對的麵積,鬨中取靜,周圍很是安靜。
在這樣的地方能夠有這樣的建築,本身就是天價。
這也側麵表明了司家的地位。
以前應晚是不會對彆人住的地方產生興趣的,但因為是司律的家,她難免有幾分好奇。
她很快來到了司律的臥室。
他的臥室乾淨整潔,甚至看不出多少的生活氣息。
大概是他每一樣東西都擺放的僅僅有條,就連用過的東西都不會讓人看出痕跡,也側麵表明了他的性格。
而且他有極其嚴重的潔癖。
整個家裡麵纖塵不染。
唯一讓應晚感到意外的就是,她在司律的臥室側對麵的牆壁上,發現了一麵很大的畫像。
那是畫出來的,幾近寫實的風格,讓應晚一眼就分辨了出來,這人是誰。
這是司律的母親。
這是一個十分的漂亮,畫像裡麵的她穿著一身紅色旗袍,色彩張揚明媚,配上精致美豔的五官,像是世界上最閃耀的太陽,簡直是最璀璨的明珠。
她的嘴角含笑,眼眸非常溫柔的看著畫像的外麵。
她長得,和司律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