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站在不遠處,抽著自己的大煙杆。
他知道今天是應河的忌日,應晚這丫頭又在村子裡麵,肯定會去祭拜的。
但是都從早上站到現在幾個小時了,她還在看著,村長有些擔心。
遠處徐寒等人也守著,倒是不會叫人太過不安,就是看著這樣的應小姐,還是有些難受複雜。
他們陪著應晚的時間不久,但也很了解,除開這個爺爺,應小姐之前沒有任何親人。
她從小到大都在特彆的地方,陪著她的隻有無儘的學習,最放鬆的時間就是和爺爺通話的時候,到最後她太忙了,連回家的時間都快沒有了。
爺爺總是勸她:“以你的學習為重,以國家任務為重。”
讓應晚不用回來見他。
他以前是當兵的,特彆聽從上麵的指令,他知道國家對應晚有特彆的期望。
他一個孤寡老人,見不見自己孫女,也就那麼回事。
他平時也可以和應晚視頻的。
隻是到底是怎麼想的,也隻有這個老人自己知道了。
他從來沒有後悔過讓人發現應晚的才能,他明白這個小女孩的一輩子不可能就在這個小山村度過。
她能夠改變世界,就讓她去改變世界。
宣蘭一曾經說過,應晚的爺爺雖然隻是個普通的老兵,卻擁有最優秀的思想。
這麼多年都是自己一個人,連爺爺最後一麵都沒見到,聽說老爺子死的時候都握著她小時候的照片,到底有多難受,恐怕隻有這個當事人知道了。
應小姐縱然性子冷淡,人該有的七情六欲都有,她難道不難過嗎?
她隻是不會表現的太過明顯,也不說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