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罪!”
“到底怎麼回事兒,他不是冰城工業大學的高材生嗎,怎麼會犯流氓罪呢,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李毅沉聲說道。
“根據我們初步調查的結果是,兩天前徐海濤的嫂子被本地的混混當街調戲,徐海濤和一起長大的兄弟看不下去出手反抗,結果兩人下手有點狠,導致多人受傷,其中受傷最為嚴重的被鑒定為重傷,因此現在徐海濤和同夥已經被縣公安局給批捕了!”張子強道。
“親人被流氓調戲,打了流氓,自己被抓了,流氓反而沒事兒,事情怕沒那麼簡單吧?”李毅道。
“據我們調查所知,流氓團夥的頭子的姐夫是縣稅務局的副局長,在當地有些勢力...”
話音未落,就聽李毅冷聲說道:“什麼勢力,不過是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而已,也就能嚇唬一下普通老百姓。”
“毅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子強道。
李毅略作沉思,隨即問道:“現在徐海濤人在哪裡,醫院還是縣公安局?”
“在縣
醫院,據說對方動了刀子,偷襲之下徐海濤受了重傷,所以公安局那邊雖然下達了逮捕令,但他人卻還在醫院接受治療!”張子強回答道。
對於張子強的辦事能力,李毅非常滿意。
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叫上穀助理他們,跟我去趟縣醫院!”
“是...”
很快,李毅的人就集合完畢了,而後便直奔法鐵縣人民醫院...
..........
縣醫院.住院部!
一間住院病房裡,徐海濤一隻手被手銬銬著,而手銬的另一頭則是鎖在鐵架病床的鐵架床頭上。
而在他的病床前,幾個流氓混混正抬著一個包裹的像個木乃伊一樣的家夥,對著剛剛蘇醒不久的徐海濤喋喋不休。
“你個癟犢子玩意兒,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連老子都敢打,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兄弟彪子呢?”徐海濤沙啞著嗓子問道。
“死了,老子找人把他弄死了!”黃三小人得誌般說道。
徐海濤眼睛猛然一瞪,黑白的眼睛瞬間湧出陣陣紅血絲,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隨後,他就是一字一頓的說道:“要是彪子有個三長兩短,除非你你把老子弄死,不然的話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黃三被徐海濤凶狠的眼神盯著,想到眼前這個家夥可是敢下狠手的狠人,喉嚨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但很快,黃三像是想到了什麼,而後大聲狂笑道:“弄死老子,等你先從監獄裡出來再說吧,告訴你,我姐夫已經找人打點過了,像你們這種當街行凶的,沒有十年八年彆想出來。”
“你...你們...”
徐海濤被氣的都說不出話來,加上腰間傳來的陣陣鑽心般刺痛,讓他整個人隻能躺在病床上大口喘著氣。
“嘿嘿...你們不是能打嗎,不是舍不得那個小娘們兒陪老子嗎,等你們進去了,看看老子怎麼弄她!”
說話的同時,黃三的臉上露出一個猥瑣而又淫蕩的笑容。
徐海濤頓時像隻被激怒的野獸一樣,強忍著劇痛從病床上爬起來,一隻手抓起床上的枕頭就砸向黃三。
但激烈的動作直接將腰間剛剛縫合的傷口再次撕裂了,一聲悶哼過後,徐海濤的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床上,鮮血再次從傷口流了出來,迅速將外麵的紗布浸成了鮮紅色。
看著徐海濤狼狽的模樣,黃三狂傲的說道:“狗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泥腿子也敢打老子,不把你個狗東西整死老子還怎麼在法鐵縣混...”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動不動就要把人整死,我倒是想看看,什麼人這麼大口氣!”
隨著這道突兀的聲音,病房虛掩的門被人推開了,在幾個氣勢驚人的警衛人員的簇擁下,一個年輕人大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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