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國外酗酒嗑藥的家長吧!”
傅時霄不可置信,他心中的女神,結婚前還是一如既往美好的沒有任何塵埃,婚後就變了一副臉孔?
“這就是你拒絕我們要孩子的理由,你還在想著她?”許芳菲收起了偽裝,她已經是傅氏總裁夫人,沒什麼好怕的。
“時宵,我才是你的妻子,我能容得下這個孩子,已經是非常大度了。外麵誰提起我不說是最賢惠的,連不是自己生的孩子都能好好對待,我甚至把他養的隻認我這個媽媽,我做的還不夠嗎?現在你要為了這種小事來質問我?”
這是兩人第一次吵架。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著是無數次。
江念真的有了情緒問題,他開始有輕微自閉症傾向,因為他明明父母雙全,但他感覺不到溫暖和愛意。
傅時霄每一次和許芳菲不歡而散,原本就不太多的熱情就消退一分。
而許芳菲則絲毫不受影響,將自己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熱衷於在圈子裡保媒拉纖,賺取口碑,扶植人脈,從而將自己的位置坐的牢牢的。
她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奢華生活,地位尊貴,可他們也終於成為了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
江念上小學的時候,曾經有整整一周沒有說過一句話。
傅時霄怎麼問都問不出原因,他看著這樣的孩子,有些無力,煩躁鬱悶。
最後他聽了心理醫生的,摒棄掉所有的外部環境,帶著江念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隻有他們兩個。
他不說話,他就陪著,不再一直問,也不逼迫他。
“爸爸,我不是媽媽親生的孩子嗎?”
吃早餐的時候,江念終於主動開口。
傅時霄忍著暴躁的情緒,耐心的問,“是誰告訴小念的?”
他傅時霄的孩子居然受到了欺負,這個認知讓傅時霄出離憤怒。
江念說了一個名字,是許家的親戚,和江念共同上貴族學校的,許家作為末流世家,自打許芳菲成了傅氏的總裁夫人,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許家的旁支親戚在外打著傅氏的旗號囂張的厲害。
傅時霄再問,江念就死活不肯張口了。
他隻好去查,這一查不要緊,原來許家這些旁支親戚的孩子居然都能欺負到他的孩子頭上,而且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老師反應過,許芳菲的態度就是,小孩子之間打打鬨鬨沒什麼給糊弄了過去。
傅時霄提出離婚,許芳菲采取了很多拖延方法,豪門婚姻不是那麼好離的,牽扯了巨大的財產分割項目,無異於龐大資產的拆解重組。
最後許芳菲居然潑他臟水來控製輿論,爆料他婚內出軌無數次,曾經就逼死過前女友,後來又逼迫她結婚又逼她離婚,給孩子灌安眠藥打罵孩子來控製她。
許芳菲這麼多年的人脈驚訝不是白給的,她又做足了弱智反抗強者的姿態,拿出似是而非的證據。
傅時霄的名聲一下子跌到穀底,甚至影響到了傅氏的股價。
法務部第一時間出來辟謠,董事會權衡之後緊急請遠在英國的傅時朝回來暫時主持大局。
剛開始是憤怒,後來傅時霄就漸漸的了解了自己的心態,那是一種放任事情惡化下去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