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切什麼蘿卜!!!
經過了整整一夜,嘴巴裡發酵過的酒精和蘿卜味!!!!
神她媽的性感!
江陽,姐跟你不共戴天!
江暖躁紅了臉,仔細的把牙齒刷了兩遍,又仔細的聞了聞,確定了口氣清醒才放心。
這會兒她倒是沒勇氣出去了,真是的,她這輩子包括上輩子都沒丟過這麼大臉,莊慶陽心裡指不定怎麼笑話她呢。
外麵乾活的莊營長直到活乾完都沒見江暖出來,還以為她剛才生氣了。
“煤球都放好了,你要是沒彆的事,那我,先走了啊。”
他衝著裡麵揚聲道。
果然,下一秒門打開,江暖出來了。
她換了身衣服,雖然比剛才那身寬鬆了些許,但還是能清楚的看到腰身。
莊慶陽的手忍不住鬆了鬆,又握緊,他是不是一雙手就能握住,這麼細?
“謝謝你了啊,這麼多煤球,夠我們用好一陣子了。”
江暖這會兒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確,人家確實來幫忙了。
莊慶陽搖搖頭,“順手的事兒。”
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勾起了江暖的好奇心,“你到底想說什麼,說吧。”
看在你累了半天搬煤球的份上,就算你說我蘿卜味的嘴巴,我也認了。
“那個——”莊慶陽眼睛看向一邊的院牆,艱難的說,“不管發生什麼事,彆想不開,你還有弟弟妹妹要照顧呢,可不能倒了。”
嗯?
江暖一頭霧水,什麼意思啊。
等等,“你聽說什麼了?”
“像是昨天晚上借酒消愁這種事,以後少做。”莊慶陽想到她弟弟大晚上跑來找他,說的那些話,真是讓人心裡不好受,她一個女子,卻是肩上的擔子重了些。
“有困難說出來,該幫的就會幫你,彆憋在心裡自己喝悶酒,對身子不好。”
既然都說了,那就一股腦都說出來,這年頭一個男人經常幫一個女人乾活,說明了什麼?
江暖眯了眯眼睛,心裡把江陽罵了個狗血淋頭。
小兔崽子,原來是這麼還人情的啊,還替老娘追起漢子來了。
不過這一招還挺好用的。
“原來你昨晚上是裝醉。”小粉紅怨念的說。
“不算裝的,醉是真的醉了,隻是大腦清醒著,不搞真的根本騙不到江陽那兔崽子,必須要在他手上敗一回,才能降低他的戒心,讓他以後把我當自己人啊。”
江暖昨晚剛開始的碎碎念,都是鋪墊,不惹惱江陽,他怎麼相信她真的醉了?
莊慶陽嘛,此時出現的非常及時,而且身上還有她沒有解開的地方,很想探索一下啊。
“你是我什麼人,我就算有事兒,也不能時時刻刻麻煩你啊,影響多不好。”
江暖看著他,不允許他再逃避。
莊慶陽也沒想要再逃避,他整了整衣服,站到江暖麵前,啪的一聲敬了個軍禮,神情嚴肅的說。
“江暖同誌,你要是同意的話,請允許我在結婚為前提的情況和你交往。這樣,以後你有任何麻煩都可以向我尋求幫助,不用再擔心有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