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姑娘。”
莊慶陽咬牙切齒的,恨不得能吃了她。
他伸手掐著她的腰,用儘最大的意誌力把人放下來。
“都跟誰學的,嗯?”
他啞著嗓子,看著她通紅的臉蛋兒,忍不住摸了摸,摸了又摸。
“哎呀,彆捏。”下巴有些吃痛,江暖委屈的噘嘴,“這還用學啊,那你跟誰學的?看見你,自然就會了呀。”
她小嘴裡說著足以讓他燃燒起來的話,然後委屈巴巴的投到他的懷裡,雙臂像是最柔軟又最具束縛力的藤蔓,將他緊緊纏繞。
他從找到她就在肖想的反應,她終於給了。
“我害怕,莊慶陽,我昨天一直在想,要是回不去了,再也見不到你可怎麼辦。一想到你以後可能要去找彆的女人,我……”
她說著嬌氣的滾下淚珠,“我就難受,我受不了。”
“乖,放心,誰也不找。”
他也緊緊地回抱她,低頭嗅著她的發絲,大掌不住的撫著她的背,竭儘所能的安慰她,心中那僅存的柔情更放到最大。
“就隻有你,彆亂想。再說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
來了來了,重點來了。
江暖哭喪著臉,某種滿是怯意,“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我爸他……”
“這事兒你不用管,過幾天就水落石出了。”
莊慶陽倒是為她著想,生怕嚇著她。
但這話聽在江暖的耳中,怎麼覺得不舒服呢。
這不典型的大男子主義麼,以後和他在一起,她要打聽打聽外麵的什麼事兒,都是你不要管,我來處理。
倒是避免風險了,可她不就成了兩眼一抹黑的瞎子聾子了?
有關於特殊事情需要保密的,她絕對不胡攪蠻纏,但這件事涉及到她和她的家人。
“你告訴我我才能安心,我不想做個被圈養的豬牛羊,隻顧著吃喝睡,什麼都不管,就等著被人宰殺的那天。”
莊慶陽一把捂著她的嘴,阻止她再胡說下去。
他現在聽不得她跟死沾邊的任何話。
到底還是讓她給磨得沒脾氣,他貼著耳邊跟她模糊說了一些。
江暖暗自心驚,看向莊慶陽的眼神更是驚異。
咦,居然被小粉紅給猜中了,這男人居然真的上麵有人兒,而且來頭還不小!
否則怎麼能頂著這種壓力把她給撈出來呢,而且剛才那副架勢簡直吊炸天,活像個呼風喚雨的紈絝子弟。
莊慶陽以為她害怕了,連忙低頭親了親她。
“彆怕,誰都知道她是胡亂攀咬的,眼看著自己性命不保,乾脆把大頭推到你爸身上,反正死人不會說話。她編的再離譜,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來反駁。這也是他們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從現有的調查來看,你爸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證據,她就是證人。”
江暖沒那麼樂觀,也能看得出男人是為了安慰她,沒把事情說的太嚴重。
這個時代的敏感性,讓每個人都需要自證清白,而江愛國無法自證,哪怕最後不了了之,她的頭上也永遠帶著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