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都是造的什麼孽,莊寶生之前還對兒子有些鬆動的心情,頓時堅定了。
那就是個禍害,要真的讓他進家,他沒有一天日子好活。
等到江暖上了樓上房間休息,他還特意吩咐孫子。
“你爸這個人……哎,算了,不提他了,混賬玩意兒。咱們以後就當沒他這個人,小暖也來了,咱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你上去好好的哄哄她,彆讓她太在意這件事了,什麼公爹婆婆,她一概沒有!”
“嗯,爺爺,你也彆太傷心了。我爸那個人,我都習慣了。”
莊慶陽安慰了爺爺一句,轉身上了樓。
懸著的心,放下了。他不是不知道,這陣子莊誌遠都在獻殷切,想要重新回到莊家,這是因為他嶽父失勢了,他這麼些年跟著沒少辦哪些見不得光的事兒,害怕被清算,急於找庇護來了。
他心裡對於這個父親,是早早的就恩斷義絕,沒有一絲感情了的。
可他了解爺爺,知道他爺爺是個麵冷心熱的,就怕天長日久的,看看兒子現在的慘狀,一個不忍心就鬆口了。
他急著回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莊家現在掌握的資源和權力,莊誌遠想要回來分一杯羹,他連鍋底都不留給他。
沒想到他一直以來的擔心,隻靠江暖三言兩語就給解決了。
他推開房門,看見往臉上貼黃瓜片的女人,愣了一下。
“這是乾什麼?”
“補水。臉太乾了,不舒服。”坐長途火車真是傷皮膚,江暖慢斯條理的,一點都沒有剛剛那副傷心勁兒。
莊慶陽一把將人抱到身上,不停的蹭著她的脖子。
“你真是太厲害了,我的好姑娘。”
“哎呀,你作死啊莊慶陽,我的麵膜!”黃瓜片紛紛掉落,江暖伸手就要撓他。
被莊慶陽一把攥住,湊到她臉上張嘴把黃瓜片叼走,邊吃邊說,“還彆說,這小臉兒真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吃完他還要去親,煩的江暖不要不要的。
“哎,咱們今天晚上試試怎麼樣,我這就去拿那個東西。”
他像條大狗狗一般,把她拱的渾身暖洋洋的。
“什麼東西?”江暖沒明白。
“那個進去了也不會懷上的東西,我認識的那個老醫生他那就有……”
他湊在她耳邊,詳細的科普起來。
聽得江暖恍然大悟,不就是套嗎。嗬嗬,這狗男人為了吃到肉,還真是不容易啊。
“臭流氓!快放開我!”
她伸腳踹他,被他閃身躲開,著急忙慌的下樓了。
“去哪啊慶陽?”
她聽見爺爺問他。
“突然想起來有點急事兒,我去去就回!”
江暖忍不住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