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是在一個老侯爺的宴會上,全京城有名的伶人歌姬都悉數被請來,兩人各自表演了才藝,被各自的金主抱在懷裡為所欲為。
從此,這個世界上活下去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雖然不知道何時何地,才能得到自由身,才能掙脫那不見天日的汙沼,但隻要活著,總歸有希望的吧?
所謂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都是讀書人的臆測罷了。
因為婊子戲子沒有話語權,他們便能高高在上隨意玩弄,再用文字來烙下恥辱的印記。
顧景初深夜回到府裡,便聽說他的夫人把蘇傾玉給贖身,放到了後院。
看來是因著周雲嬌,江暖有了危機感,這就要做個賢惠大度的正室太太了?
顧景初心裡覺得痛快,他不顧勞累了一天本就疼痛難忍的身子,便急匆匆的趕過去。
“蘇姨娘,蘇姨娘,開開門,老爺來啦。”
已經熟睡的蘇傾玉身體一顫,嚇得連忙坐起來。
宋雙安卻不害怕,“莫慌,你就這麼躺著,我去對付他。”
他穿上自己的丫鬟服飾,上前開門,一把將顧景初拉了進來,“老爺,姨娘都等您許久啦,怎麼才來啊!”
她說完,瞪了一眼那小廝,砰地一聲關上門。
顧景初也不介意小丫頭不知禮數,反而覺得自己魅力大,眼光移到丫鬟身上,雖然不夠嬌小,身材也乾癟了些,但勝在臉蛋夠漂亮,一雙眼睛更是神采飛揚。
主仆二人一起伺候,也算一樁美談。
待到他看著床上的蘇傾玉,更是忍不住摩拳擦掌。
“玉兒,爺的小心肝兒,等急了吧,自己脫得那麼乾淨,是不是早就忍不住了……”
事情按照他的設想一般完美,這主仆二人把他伺候的欲仙欲死。
三人一直到鬨到五更天,雞都叫了,顧景初才終於認輸。
“你們兩個小妖精,等著爺睡一覺再……起來收拾你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話沒說完,他便臉一歪,鼾聲大作。
宋雙安一腳將他踹到床邊,“這就是你上次說的怪事,他自己不行,自己卻又不知道?”
蘇傾玉點點頭,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這臭男人真掃興,臟了咱們的榻。”
她起身收拾好屏風後的小榻,將被子拉過來,也不管顧景初會不會著涼,自己和宋雙安裹著睡了。
“我看不像假裝,應該是真不知道。”
睡前,宋雙安摟著她說著,“照我說,他不知道自己不行,咱們就更不用擔心了。”
“怎麼說?”
“你說正院裡那位夫人知不知道這事兒呢?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大張旗鼓給他納妾?所以啊,咱們兩個小嘍囉,還是過自己的日子吧。”
院外,鬆墨和鬆煙苦逼的守著門。
心想這新姨娘也太不懂事了,門都不讓進,更彆提給他們個屋子坐坐歇會兒了。
老爺隻顧著自己享受,根本不管他們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