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到了,並且……深深地嫉妒著。
她怎麼就那樣開心,她憑什麼呢?
她隻有一身好皮囊,而這身皮囊,也終究是他的。那是不是說明,她的快樂也能是他的?
“你瘋了。”
江暖拍開他的手,臉色蒼白,隻有一雙眼睛亮的驚人。
吳曠反而像個沒事人一般,也全然不在意江暖對他的忤逆,打開手機。
“你知道的,受了委屈告訴我,分分鐘給你擺平,做什麼自己咬牙死扛,笨死了。”
“你又想做什麼?”
江暖扯著自己的頭發,閉著眼睛痛苦發問。
吳曠沒有回答,隻是打了個電話,“天亮之前我不要在看到江暖的黑料,還有那個鄭安晴,一個死命要貼著我的女人,已經被我踹了。”
江暖捂著耳朵,靠著牆不想要理會這一切。
吳曠像是轉了性,突然又重拾了對她的寵愛,這不是江暖想要的。
“滿意了?”他不放過她,步步緊逼,“還不滿意?那讓鄭安晴來給你下跪磕頭好了。”
他說著就要打電話,卻被江暖攔住。
“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隻是一個被你迷了眼的女人,你身邊這樣的女人,多她一個不多。”
“你這意思,是要找我麻煩?”
吳曠低聲,拿開她的手,低頭靠近她的耳畔。
意有所指,“說吧,怎麼樣你才能翻篇,不如我今晚給你賠罪?好好的,在床上伺候你?”
江暖扭過臉,搖頭。
她簡直像個石頭一般冷硬,吳曠剛剛想要扭轉態度,卻被她無論如何也不買賬給氣著了。
可他現在翻臉又顯得自己氣量狹小,隻好忍了又忍。
“行吧。”他緩緩點頭,“知道你氣性大,一日夫妻百日恩,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就不信這茬過不去了!”
他一把扛起江暖就往樓上走,江暖也撐不下去,尖叫著踢打他。
“不要!放開我,放開!救命啊!”
江暖叫的吳曠耳朵眼疼,他非但沒有放手,反而覺得這小娘們的確欠教訓了。
就不信上了床還不能服服帖帖,他還用手掂了掂。
“彆叫了,留著點力氣在床上用吧,我可不喜歡死魚一般的女人。”
“吳曠你放開我,求你了,吳曠,你什麼女人都有,為什麼非要來強我!”
江暖的尖叫和哀求過於真切,搞得吳曠都有點掃興了。
眼看著走到了樓上,臥室就在眼前,吳曠咬咬牙,陰惻惻的威脅她。
“你不是罵我變態嗎?我這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變態!”
江暖被嚇得麵無人色,死死的抓住樓梯扶手,激烈的反抗中,她無意間踹到了吳曠的重要部位,以至於吳曠重心不穩,差點栽倒。
而她借機掙脫,衝著那個位置又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