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的話,提醒了工藤有希子,她有了一個計劃。
所謂的計劃,就是由藪內廣美去給藪內義房端茶,然後佯裝不小心把茶灑到對方褲腿上……這樣就可以通過藪內義房是否有傷疤,判斷對方身份的真假。
數內廣美聽完工藤有希子的計劃後,覺得可行,就和家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實施……
藪內廣美正如計劃那樣,用盤子端著兩杯茶水走了進來,而包括林逍和工藤有希子,以及藪內家的人,都是悄悄的躲在外麵的走廊上,方便探聽屋裡麵的情況。
“義房叔父,這是我給您和卡爾洛斯準備的茶水,請慢用……”
屋內,藪內廣美的聲音剛落,身體便故意一陣傾斜,茶杯也隨之打翻在藪內義房的小腿上。
“啊……對不起,我馬上幫您擦拭乾淨!”
藪內廣美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手帕作出一副幫藪內義房清理小腿上茶水水漬的模樣,但其實她這樣做,隻是想掀開對方的褲腿,看看這位叔父的腳上到底有沒有當年留下的疤痕……
“沒有……他的腳上沒有傷疤!”
在掀起藪內義房褲腿的那一刻,藪內廣美不由失聲的說道,因為這代表眼前叔父是假扮的!
“什麼?!原來這老頭真是來我們藪內家招搖撞騙的西貝貨!”
聽到藪內廣美的話後,原本躲在外麵走廊上的藪內秀和以及藪內義行等人自然是一湧而入。
而這種關乎於彆人家族內部的事情,林逍和有希子兩個外人自然不方麵牽扯其中。
“傷疤……”
另一方麵,對於一下子湧入這麼多人,藪內義房似乎並沒任何的驚訝之色,而是一副很鎮定的模樣,更是掀起自己的另一條褲腿,露出腳上的一道長長傷疤說道:“你們指的是這個傷疤嗎,三十年前的那場棒球比賽,因為我的腳不巧伸到一壘上麵去了,所以就被跑者用鞋釘狠狠弄出了這個傷口,唉,雖然當時贏得了比賽,但我腳上卻留下了這道永遠的傷疤……”
話到此處,他忽然話鋒一轉,麵露陰沉之色的說道:“看來,你們這些家族裡的小輩們果然都在懷疑我啊,大哥他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你們這些所謂的親人,根本就沒有一個好貨……”
“哼,這次我把卡爾洛斯帶回來可真是英明之舉!”
“其實,他並非我的什麼忘年之交,而是我在巴西那邊雇傭的保鏢,是參加過實戰的軍人!”
什麼……保鏢?!
聞言,藪內義行不由的訝然道:“叔父,你這就小題大做了吧,我們難道還會傷害你嗎?!”
“嗬嗬,這可就不好說了……”
對於此,藪內義房則是緩緩從懷中掏出了一封用報紙字體裁剪黏貼成的信紙,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我們沒有遺產給你,你這個討人厭的老頭子,如果想活命就彆回來搶我們遺產!”
這是……恐嚇信?!
在留意到信紙上的內容後,藪內廣美神情擔憂的問道:“叔父,您什麼時候收到這個的呢?”
似乎是對她之前試探自己的行為很不滿,隻見藪內義房冷哼一聲說道:“大概就是在一個月前的時候吧,哼,說實在話,我本來對大哥的遺產根本就沒什麼興趣,但在收到這恐嚇信以後,我卻是改變主意了,我倒想看看,這個準備要我小命的家夥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
“好了,你們這些不肖子輩們,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就趕緊離開我的房間吧!”
大家的想法被老頭子揭破,紛紛心虛的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