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見狀直接大步走過去,看著耿思瑤那略顯小緊張的臉,請戳下她那小小的額頭,“以後再偷聽,我割下你的小耳朵來!”
“這麼厲害的嗎?呐!拿去!”耿思瑤墊著腳豎起耳朵笑著說。
“你啊……”蔣震一指頭將她按回了臥室去。
——
當蔣震去上班的時候,白悅剛從她母親那邊回到自家的彆墅。
看到趙大勇的司機在門口抽煙的時候,便問:“我老公還沒去上班嗎?”
“嫂子回來了!”司機趕忙將煙熄滅,恭敬地說:“還沒走呢!趙總可能在裡麵打電話吧。”
“哦。”白悅輕輕皺了皺眉頭,便進了院門。
想到昨晚他給蔣震打電話,白悅的心情就很是忐忑。
但是,她覺得自己了解蔣震的脾氣。
在她眼中,蔣震是非常小膽的,沒錢沒勢,除了善良一無所有。對了,不是什麼都沒有,他還有個拖油瓶妹妹。
想到蔣震的沒用,再想到自己老公的厲害,白悅便覺得蔣震的問題很輕鬆就能解決。給他點錢就是了。老公去出了氣,自己這邊再說點好話,九十萬給蔣震,事情就結束了。
想來自己也是夠善良的,七十萬給他漲到了九十萬。就蔣震那蠢勁兒,五年時間根本賺這麼多錢啊?
“哢噠”一聲,推開正屋的門,迎上趙大勇那張笑臉的時候,她的心更安穩了。
“回來了?”趙大勇笑著站起身。
“嗯,你怎麼還不去集團啊?”白悅笑著問。
趙大勇一步步走到美麗動人的妻子身邊,摟過她的腰問:“咱媽對房子還滿意嗎?”
“滿意,昨晚我過去睡了一晚,挺不錯的。”
“哦……好……”趙大勇笑了笑,又問:“那個,你跟蔣震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就是普通的同學啊。”
“他以前是做什麼的?”趙大勇又問。
昨天回來之後,趙大勇就利用自己的關係網開始打聽這個蔣震到底是誰。
可是,奇怪的是,蔣震的檔案出奇地乾淨,乾淨到隻知道他曾在漢江市機要局的任職。除此之外,什麼都是空白的。
當然,畢業院校確實跟妻子白悅是同一所大學,可履曆空白的讓人懷疑啊!
“他以前?”白悅眨巴了好幾次眼說:“他以前不知道啊!那時候,我就說我母親生病,想借錢。他說他手頭有錢,但是利息高。我當時也來不及考慮那麼多,就借了。怎麼?昨天去找他,他不配合嗎?”
“你覺得他會配合嗎?”趙大勇問。
“彆人找他,他可能不配合,但是,你趙大勇是誰啊!你去的話,他能不配合?”白悅笑著說。
“嗬……”趙大勇的手從白悅的腰上慢慢往上移,移到脖子上時,忽然掐住白悅的脖子,直接將她頂在旁邊的牆壁上,死死瞪著她說:“那他怎麼說…你是他養過的一條狗啊……”
“他…他……”
“他什麼啊…你說…說啊……”趙大勇死死盯著白悅的眼睛,警告說:“你他媽的要是不跟我說實話,我弄死他之後立馬再弄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