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驚恐的呼吸都不暢了,上氣不接下氣。
她覺得自己一定還是在做夢,不然無法解釋如此詭異恐怖的情況。
可是為什麼沒有驚醒?
快醒來。
醒來啊!
在她驚恐不已時,史蒂文端著一杯冷水返回來。
“來,喝點水休息一下吧。”
看著真實的丈夫,觸摸到冰涼的水杯,安妮隻覺得頭暈目眩要嚇休克了。
比如查理意外死亡這麼重大的事,彼特第一時間竟然是選擇隱瞞了。
確實有因為害怕,愧疚,不敢相信的因素。
“那感覺特彆真實,如果不是半途驚醒,真的會活活嚇死我。”
但在葬禮上見過,並且那本相冊裡有相關的照片。
安妮一臉陰沉毫無精神,眼睛裡還有藏不住的恐懼。
否則根本不可能進的來。
他趕緊追問:“是嗎?什麼夢能讓你表現的這麼慌張啊。”
但更多的還是形成的習慣作祟。
彼特歎了口氣:“沒什麼,隻是做了一?很奇怪的噩夢。”
加上安妮一家子相處的很怪異。
很好!
這個年輕人……不就是女王李的親戚嗎?
天呐!
徐至簡心中大喜,第一時間握著槍悄悄躲在門後。
因為能知道和進到這個房子的人,一定都是自己人,這個假不了。
史蒂文聽的一驚,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四下打量。
等彼特進了教室之後,徐至簡便直接閃人悄悄的原路返回了。
然後就是開門。
“而且他們去哪裡了,怎麼不在?”
“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彆憋在心裡好嗎?”
徐至簡咧嘴一笑:“因為我也是你們的同伴啊,當然會在這裡了。”
倆人都是男人,年齡相仿又是親戚,平常可以玩到一塊。
看了一會兒,他試圖將這些圖案給擦掉。
淩晨四點左右時他就悄悄回來了,為了不暴露自身的行動。
這……這?!
既然這些是真的,那說明剛才看到的腦袋也是真的啊!
她不由驚慌道:“你看……看到這個東西了嗎???”
一名大概六十五歲,光頭,戴著眼鏡,留著白色絡腮胡的白人老頭走進來。
不過安妮為什麼也表現的那麼恐慌呢?
做噩夢可以理解,畢竟整個家都被艾倫那個老B登搞的陰氣森森。
吃飽喝足,出門上學去了。
“艾倫……我媽媽的腦袋……”
所以有什麼心事和苦惱,彼特很願意和他傾訴。
足以證明也是邪教成員。
而彼特的神情也有些慌張,時不時偷瞄了一眼老媽,彆有心事。
徐至簡笑嗬嗬道:“我外婆的屍體已經被處理了,馬上會進行下一步行動。”
非常重要的一環。
門後的徐至簡暗中觀察了幾眼,認出了對方身份。
他關好門,低聲呼喚了一聲:“我來了,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可是什麼也沒看到呀。
他一邊吃一邊發現了氣氛不對勁。
半夜的光線有限,很多地方和細節都沒注意。
“怎麼可能,明明就在床邊啊!”
一路回到組織的據點。
第二天早上八點,一家人坐在大廳吃早飯。
「終於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