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了個巴子的!」
徐至簡暗罵一聲,同時急中生智立刻閉上雙眼。
不去看那個讓人作嘔的大窟窿,心中也強迫冷靜下來,彆急彆慌。
小卡拉米而已。
就算強化了又能厲害到哪裡去。
呼――!!
冷如刀子的風吹的更猛烈了,夾雜的尖叫聲也更像鬼哭神嚎一般。
大黑佛母似乎正在全力攻擊。
他強硬的堅持著,使勁兒試圖讓手指活動起來,扣下扳機。
但試了半天另一隻手似乎能動了。
不過這也足夠了!
徐至簡咬著牙使出全身力氣,讓左手顫抖著一點點抬起來。
額頭上的青筋凸起,手臂肌肉也繃緊了。
等抬到一定程度後,毫不猶豫的將長矛用力扔了過去。
嗡――!
在距離還有不到半米時,長矛竟然詭異的懸在了半空無法在前進。
似乎有股巨大的力量做阻擋,使其微微顫抖著。
同時,徐至簡感覺自身被控製的感覺少了一些。
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明顯是大黑佛母的能力有限,不能同時控製太多的東西!
太好了。
他繼續努力試圖彎曲扣動扳機的手指,果然可以稍微活動一點點了。
但很快就被製止了。
他再次加力反抗。
大黑佛母也加大力度控製。
但這樣一來就沒辦法有效控製長矛,以及其他的情況。
呼――!
所以飄在半空的長矛脫離了束縛,迅速刺過去,直接紮進窟窿臉裡麵。
一股股黑色液體從裡麵噴出來。
與此同時一陣冷風襲來,夾雜的聲音似乎多了一絲淒慘的叫聲。
遭受創傷的大黑佛母,瞬間本能的丟失了反擊能力。
就是這麼不到一秒的機會,讓一直嘗試扣扳機的徐至簡終於扣動了!
砰!
真傷子彈正中它的窟窿洞臉。
一股更濃烈的黑色液體噴湧而出,還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哢吧聲。
砰砰砰!
徐至簡絲毫沒有猶豫,閃電般又接連開了N槍。
大黑佛母雕像被打的腦袋掉了一塊,斷了一根胳膊,變得殘缺。
但沒有被擊殺的消息傳來。
說明還沒死。
於是又打了幾槍,將其打的全身都裂開了,再來兩下就徹底破碎了。
大黑佛母整張臉不停噴著液體,腥臭難聞。
顯然已經快不行了。
徐至簡剛準將再扣一槍,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停止攻擊,走過去發動了收藏能力。
「擊殺或封印大黑佛母,獲得200賽季積分」
「《咒》:大黑佛母-激活」
哈,竟然真的可以。
這算是一舉兩得了,既可以解決對方,也能趁機將其收藏了。
而且垃圾就是垃圾。
哪怕實力增長了至少50%,整體還是太弱了。
不僅扛不住真傷手槍,能提供的積分也少。
比起楚人美,阿蕾莎,異形皇後等,也就是個中級小頭目的水準。
不過徐至簡很滿意這次的行動。
因為完全沒依靠反彈立場,全憑自身意誌力和戰鬥經驗硬扛過來了!
雖說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大黑佛母才弱了。
但也證明了一路千錘百煉下來,現在本體素質也不知不覺提高了很多。
GOOD!
這是個非常好的現象。
想著,他打開排行榜常規的看了一眼。
「第1名:玩家代號-520積分」
「第2名:玩家代號-111積分」
「第3名:玩家代號-7521積分」
「第4名:玩家代號-161積分」
「第5名:玩家代號-554積分」
「第6名:玩家代號-1145積分」
「第7名:玩家代號-1859積分」
……
「參與玩家:2024」
「?人信息」
「玩家代號:520」
「當前排名:1」
「當前積分:7030」
「可選擇解鎖14已有道具/能力」
「當前武裝:7-
無限子彈真傷手槍-人體極限素質-幻影凶間-反彈立場-編輯器-小夥伴-豎鋸遊戲」
「當前層數:第二層」
……
遇到《咒》關卡時是6650分。
激活成就+20。
擊殺李若男+50。
擊殺李棟族人2個+10。
封印大黑佛母+200。
一下子又成第一了,不錯不錯,和那個111號拉開了200分。
由此可見,對方也成功搞定了楚人美了啊。
可以啊。
關掉麵板,徐至簡在周圍轉了一圈。
發現在那個類似鼎的祭台裡麵,竟然放著很多已經發黃發舊的書本。
不由拿起一本查看。
隻見封麵寫著:李棟氏族編年史。
他饒有興致的翻看了幾眼,發現裡麵不僅寫了李棟族人的個人信息。
竟然還記載了曾經做過的一些事兒。
比如MIN國年間,某地方的劉家莊裡有個員外。
有祖傳家業,富甲一方。
隨著生意越來越大,劉員外就想在城裡再買一套房子。
然後把家遷移到城裡生活。
可是看了好久,卻一直沒相中好的房子,隻好繼續呆在鄉下大宅裡。
同時想把大門改一改,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再去城裡生活。
這天,工人在開挖這院子裡的石頭時,無意中挖到了一具枯骨。
這讓員外魂飛魄散,沒想到自己住的這幢老宅,竟然還有這東西?
他叫來幾個老仆,想問出個所以然,可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其中有個叫李輝的老仆表示,也許這是劉太公當年買地建房時就有的吧。
因為以前確實有老人說過,這裡曾經埋過死人。
於是劉員外趕緊請來道士做了道場,超度亡靈。
然後派人把枯骨埋進了山裡。
本以為這樣就萬事大吉了,結果家裡的怪事卻接二連三來了。
這天劉員外帶著男仆去城裡辦事。
晚上,幾個女仆正在給劉夫人按摩,突然有人聽到外麵有颯颯的聲響。
一個女仆透過窗戶往外看去,不禁嚇得當場驚叫起來。
隻見窗外赫然有一具僵屍!
正伸直了手臂,在院子裡跳來跳去。
劉夫人感到奇怪,透過窗戶往外麵看了半天,卻啥也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