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玨走後，柳芊芊頹廢的一個人跌在地上，失神了好久。
還是張嬤嬤跪在地上勸她。
才見柳芊芊流著兩行清淚看向她。
“本宮之前已經胎死腹中兩個孩子了，張嬤嬤，你能明白本宮的心嗎？”
“老奴明白，娘娘身為七皇子的生母，關心七皇子也在情理之中。”
“可依依，本宮也是真的喜歡啊。這些年一直拿她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甚至也從未有一天覺得她不是自己的女兒。看到她開心，本宮也跟著高興。可當今日看到她與皇後這麼親近，本宮的心裡，就像是被針紮一樣的疼。”
這些，柳芊芊也確實沒有說謊。
在這個沒有小公主，皇子眾多的後宮。
公主就是一個稀有的存在，她做夢也想生一個小公主。
哪怕燕依依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天真可愛，漂亮靈動，圓圓的一小團奶包子樣，光是看著就讓人不自覺嘴角上揚。
三年多了，她早已習慣了燕依依甜甜的吐字不清的叫她母肥的樣子。
正是因為習慣，這些年，才會把當年的那件事給徹底的忘了，以為燕依依就是她的女兒。
直到今日在坤寧宮，看到小七——
她才恍惚的明白過來，小七，才是她的親生骨肉。
而燕依依——
“娘娘，柳國公在朝中地位，哪怕是開國老臣了，但是一直比不上慕將軍在朝中的人脈關係。二公子他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柳國公著想，娘娘您要振作起來啦。皇後與皇上都不是善茬，一旦被他們察覺出端倪來，這可是要被殺頭的！”
事情都過去三年多了，知道當年這件事的產婆也已被殺了滅口。
隻要他們不說，這件事就算再過個幾十年都不會有人知道。
“本宮知道了，扶本宮起來吧。”
柳芊芊將手伸向張嬤嬤。